菲虹山庄的机关,他没杀我,可又怎么会再留我?他不赶我走,我自己还能不走吗?”
楚狂打量着她,摸着嘴唇顾自笑了,“我就说,谁那么有本事改了菲虹山庄的机关。原来是你白二小姐。我还奇怪二哥怎么也不查,只是自己又给改了回去,你们两个就在这样你来我往地演戏是不是?你以为我不知道吗,机关被改了以后你们就明显地奇怪了起来,我就知道是你干的,可是我告诉你,我二哥他没怪你,我告诉你,他还在喜欢你!”
楚雨燕流着泪笑,像是听了个很好笑的笑话。她说道,“他喜欢我,我就一定要喜欢他吗?四哥你真好笑,是不是他喜欢我我就必须幸福地做他的小女人,他李安然喜欢哪个女孩子,是不是那个女孩子就没有不喜欢他的权力!他是君王吗,即便是君王,也休想!他喜欢我有什么用,我的家人呢,我们白家六十多个冤魂在等着他接受报应!”
楚雨燕说得虽然不咬牙切齿,但听得楚狂敛眉敛笑,神情一下子肃穆起来。他最后摆摆手作罢道,“算我今天有病,来管你们的闲事。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楚狂说完迈步便走,楚雨燕怔怔地望着他,他突然回头,很是绮艳玩味地笑,说道,“在这里以后不许弹琴!”
楚雨燕懵了,问为什么。
楚狂小笑道,“就你那破琴技,说是我教的,我丢不起那人!”
说完头也不回下楼去,他高大的身影挡住了外面的阳光,让楚雨燕感到明显地一暗。
楚狂挡住了阳光,但楚雨燕知道,阳光一定挡住了楚狂的眼,他半眯着眼的样子,一定是说不出来的风流绮艳。
李安然不知道哪辈子修来的福气,找到一个楚狂这样的兄弟。
楚雨燕的心在微微地动,平日里倒也没什么,但今日的楚狂,他真的像一个哥哥一样关心她,为她好。让她感受到了,友爱的温暖。
楚狂拎着两坛酒回菲虹山庄,拍着李安然的肩不由分说就要和他喝酒,见他脸上带着讨好的笑,李安然道,“楚狂你这是搞什么,打我后悔了?”
楚狂在上午明媚的阳光中笑得很是清透,他一边喝酒,一边道,“二哥你怎么还记得那件事啊,要不要让你打回来?”
李安然满满喝了一杯酒,楚狂忙给他倒上,李安然笑了一下,说道,“你想灌醉我。”
楚狂有些不怀好意地笑,“是啊,是得把你灌醉,我二哥好不容易失恋了,我不灌醉你还算什么兄弟?”
李安然不理他,喝了杯中酒,楚狂复又倒上,追忆道,“二哥其实你不厚道,我们俩是因为喝酒认识的吧,你那天陪着我喝了整整一夜,我醉了可是你没醉。可是和你结拜了兄弟,你就管着我不让我喝酒,每天逼我喝茶,今天你再不跟我醉一场,我就卷铺盖走人,再没你这个兄弟了!”
李安然道,“好,跟你喝,我怎么搪得起你,你楚狂要醉,我敢不醉吗?”
楚狂纵声大笑,拎起一坛酒道,“这可是你说的,我们一人一坛,不够了再叫人拿!”
两个人举着坛子喝酒,众人看得目瞪口呆的,但都不敢上前去劝,李若萱忙着把云逸找来,云逸倒好,也自己拎着两坛酒凑过去笑道,“你们两个真不够兄弟,在一起喝酒,为什么不叫我!”
两个人喝变成了三个人喝。晓莲叫厨房烧菜送来,谁知那三个男人你一口他一口,开怀畅饮,不说话,也很少吃菜。
云逸醉了,楚狂醉了。晓莲忧切地望着颇有几分醉意的李安然,李安然望着她笑,说道,“为什么别人都醉了,我就是不能醉呢?”
晓莲心痛道,“少爷,你,你也醉了。”
李安然嘘了一口气,仰面在椅子上,叹气道,“这可怕的清醒啊!”他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说道,“晓莲你怎么不听话,我说认了你做妹妹,你怎么不叫哥哥,还是少爷长少爷短,你唤他们做四哥五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