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娜见到这场面不禁愣了一下,残疾弟弟看起来毫无战斗力,被揍的很惨。这里虽然是商业街,周围陆续经过了好几个行人,都是衣着得体的成年男性,然而却始终没人想要惹麻烦,都直接装作没看到走开了。
她的正义感让她无法对这种事情视若无睹,如果她什么都不做就走掉得到话,她会变成她最讨厌的那些自私又麻木不仁的人们。
她纠结了一会会,最终还是决定遵从内心,从口袋里掏出瓦伦泰给她的枪,直接瞄准了那两个成年男人。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放开他!”
“什么?!”
“少多管闲事,黄种表子!”
两人不由停了下来,同时恼怒地回头望向珍娜,但看到她手里的枪后,他们脸色一下子都变了。
“该死的!那个表子手里有枪!”
“啧!算这小子走运!反正已经教训够了!”
他们看起来很不甘心,不过还是骂骂咧咧地跑了。珍娜顿时松了口气,连忙握着枪跑向那个被揍的很惨的残疾男孩旁边,把他从地上扶回了轮椅。
“你还好吧?”
她帮助男孩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关切地望着他问道。
“我没事……谢谢你的帮助。”
男孩似乎很不甘心,眼眶中带着屈辱的生理眼泪,他向珍娜的帮助表示了感谢,但似乎并不想让她看清楚自己的样子。但是珍娜在看到他的脸后,突然整个人呆了呆。
这个残疾的男孩是金发。
她一下子想起了自己的最后的那个预言。
……不会这么巧吧?
第六十一章
珍娜清楚的记得, 在关于她的那个“恋与金发”的预言中,最后一位结婚候补似乎就是一个金发瘫子。
当时的帕契族占卜师也告诉过她,她会和当天见到的一个金发男人结婚。
她记得自己在那天见过的金发只有迪亚哥·布兰度、法尼·瓦伦泰, 以及曼登·提姆,但对于这样一个残疾男孩就完全没有印象了, 难道是个完全没被她注意到的路人?那么会是他吗?
【我不想让别人看到我这么狼狈的样子, 我不想接受施舍。】
残疾男孩的想法十分消极,但也情有可原, 如果是她瘫了的话说不定她都不想活了。珍娜思考一下, 然后望着那个看起来极度焦虑的男孩问道,“请问您两个月前有去过芝加哥的赛马场吗?”
“嗯?”
对方愣了一下, 突然没跟上珍娜的思路, 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她会问这个问题, 但他迟疑了一下后, 还是点点头如实回答道。
“……是, 我去过, 您问这个做什么?”
……好极了,还真是他。
珍娜怀疑自己应该遇到过他, 有可能只是个擦肩而过的程度, 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对方, 但这样他也依然满足预言的可能性了!
她怎么都不理解为什么候补里还会有瘫子,她虽然有同情心, 但也不至于泛滥到和一个下半身都不能动的残疾人结婚?对方生活不能自理,就意味着自己得去赚双份钱养活他,还要给他铲屎。她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怎么还有闲心照顾别人?总不至于到了十九世纪还要扶贫?
但是在看清楚对方的脸后, 她突然觉得她又可以了。
他长得好可爱啊……个子不是很高, 看起来自卑又无助,尤其是眼眶中还极力隐忍着泪水。
如果她是富婆的话她可以考虑包养这个可爱的残疾男孩,就像铲屎官照顾猫咪一样,请个护工照顾他生活起居,让对方全心全意依赖自己。这确实很有成就感,但很可惜她不是……
“没什么,只是确认一下。”
珍娜摇摇头,毕竟现实不是乙女游戏,她并不打算发展这个男孩,但她还是挺同情他不能动。她决定索性好人做到底,于是帮他把轮椅推出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