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娜发觉一个问题。她可能确实对瓦伦泰有些不健康的幻想。
比如刚刚他抓着她的小腿的时候,她竟然会想象对方是否打算对她做什么。
她一定是疯了……她怎么会想这种事情呢?
还是说她其实也有点喜欢他?当然也可能是那些梦境的影响,或者是荷尔蒙的吸引力……不管怎样,她都觉得这很不合适,不要陷入没有结果的感情关系中,反正她肯定不能和总统结婚的,到时候总统和别人结婚她也不能当小三,她应该和他保持距离。
珍娜把脸埋在枕头里尖叫,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心中依旧羞愧。直到船终于快靠岸时候,她才感觉自己解脱了,她换上了正式的着装,随后跟着总统的使团一起,陆续走下轮船。
这次主要的目的是友好访问,促进两国文化交流,以及商定一些贸易上的合同及条款。
在来到伦敦之后,他们得到了热情的招待。但英国人的偏见和歧视是存在于骨子里的,尤其是接待他们的人看到总统的秘书是一位亚裔小女孩后,几乎掩饰不住脸上的惊讶。
19世纪的英国社会制度更狭隘,阶级固化严重。但因为瓦伦泰需要她的缘故,这些人不得不表面上对她客气,但看到他们内心真实想法后,珍娜只感到格外厌恶与恶意,但她不能不去看他们的想法,这是她唯一需要做的工作。
外交发言全由瓦伦泰自己应对了,她甚至不需要听懂他们在说什么,只需要记住他们的真实想法然后向总统告密。
当白天的活动结束后,他们被邀请参加当天的晚宴,还有不少上流社会的贵族会到场。
受邀的都是那些在官场上颇有身份的贵族,多少都掌握着一些特权。
珍娜穿上了用经费给她定制的礼服,她给自己化了妆,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拘谨。她始终跟在瓦伦泰的背后,在他身后观察着那些一个个看起来老奸巨猾的老头子们。
老实说官场上的事情她很难融入进去,她也不关心那些人的话中有话,在与每一个人打招呼后,她都会告诉瓦伦泰自己从他们身上发现的秘密。
“首相彭尔顿先生是gay。”
珍娜轻轻在瓦伦泰耳边小声说,“他在伦敦贝克街222号养了个情人,是个年轻的男孩,他每个周三和周五晚上他都会去那里过夜,他的妻子不知道这件事,您可以用这件事来威胁他松口贸易税的问题。”
“你做的很好。”
瓦伦泰面不改色地喝了一口红酒,嘴唇微微扬起弧度,“就这样,再发掘出他们更多的秘密,我会给你奖励。”
“那是我应该做的,先生,他们每个人都表里不一,与您完全不一样。”
珍娜真诚地恭维着他,同时装作若无其事般观察着整个晚宴上的客人,寻找着是否有漏网之鱼。在这短短的半天时间里,她几乎掌握了在这里见到的所有人的秘密,如果她能勒索别人的话她已经成了富豪。不过她是被圣人遗体选中的人,所以她并不会真的这么做……
瓦伦泰社交的时候她也忍不住喝了点果汁,她只希望这窒息的晚宴尽快结束,不过这个时候,又有两位乔斯达家族年轻人前来打招呼。
他们的父亲乔斯达爵士据说是颇有名望的贵族,只是像个隐士一样生活在伦敦乡下,他的好友伍德隆爵士特意邀请他一起参加这次政府举办的晚宴。但因为乔斯达爵士身体抱恙,由自己的两个儿子代为前来参加。
在看到那位名叫乔纳森·乔斯达的年轻人的时候,珍娜其实有点意外。因为乔纳森在整个晚宴的所有英国人中,她见到的第一个对她没有恶意的人。
【美国总统先生的秘书竟然是个这样可爱的女孩子吗?原来亚裔也能从事这样的工作,美国真是个公平的地方啊。】
虽然他同样带着好奇,但却又非常友善,那个年轻人用格外清澈的海蓝色眼睛看着她,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