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以往那张绝美的容颜。
可是再这样下去，见惯了如今顾倾白的这张脸，新脸将旧脸彻底覆盖后，林清怕是以后做梦都会被吓醒。
“林清，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喝了什么不该喝的东西？”顾倾白猛灌了一杯酒，终是将自己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
“师尊，你这是什么话？”林清皱眉，很是不解。
“我问你是不是喝了忘情水！”顾倾白的声音陡然变大，酒杯也重重地砸在桌子上，“当年青凌宗长老惋惜师叔天资，集众人之力找到了忘情水，想要扶他回正道，可是后来他没有喝，忘情水也不知所踪”
“所以是你喝了吗？”顾倾白声音颤抖，神情却已然将此当成了事实。
“什么？”林清讶异极了，她倒是没想到顾倾白的脑洞这么大。
“你不要否认。”顾倾白的指尖隐隐泛白，“不要怕，你如实相告，忘情水虽说无解，但只要找下去，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他顿了顿，眼角猩红，似乎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不要怕，我一定会帮你的。”
“你怕不是有病？”林清嘴角抽了抽，一言难尽地看着顾倾白。
难道自己逃婚后，对他刺激过大，产生幻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