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自己能帮她留住她的驸马。
想到这一切的一切,顾珞似笑非笑道:“殿下,本宫问你一句,你有什么脸面敢求到本宫跟前来的?之前你那样算计本宫,不给本宫留了生路,可你做尽坏事之后,还敢求本宫帮你留住驸马,在你心里,本宫到底有多软弱可欺呢?”
顾珞这些话无异于是直接扇了德昭公主一记耳光。
她急急就狡辩道:“我也只是倾慕世子爷,不甘心世子爷娶了别的女人,我……”
她的话还未说完,顾珞便冷冷打断她道:“够了,你退下吧,本宫不想再听你多言一句。”
见她竟然要赶自己离开,想到这世间怕只有顾珞能劝着父皇留了驸马在京城,德昭公主瞬间感觉前所未有的无助和惶恐。
尤其这战、场刀剑无情,想到这些,她终于缓缓跪在了顾珞面前,哽咽道:“之前的一切,皆是我的错,娘娘若要解气,我随便娘娘处罚。”
“我只求娘娘能劝了父皇留世子爷在京城,莫要往西北去。娘娘,我便是做了再大的错事,可世子爷是无辜的啊,他又有什么错。您不能看着他这样冒险啊。”
这一世顾珞无数次想过德昭公主跪在自己面前,她要把她两世里给自己的屈、辱都尽数还回去。
可等她真正跪在自己面前,顾珞却并未如想象中开心,尤其她方才说徐遣并无过错的那番话,顾珞只觉着讽刺极了。
他全然没有过错吗?
这真是她听到世间最好笑的笑话。
不过,她也不想掰扯这些,而是淡淡道:“本宫要让公主失望了,驸马肯保家卫国,便是效忠于朝廷,效忠于皇上,和此次前往西北征战的将士,谁不是一腔热、血呢?怎的在殿下眼中,这些将士便低贱如草芥,是死是活都不重要,冒这样的危险也全然是应该的。唯有驸马的命才是最金贵的?”
德昭公主万万没有想到顾珞会这样反问自己,她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因为在她心里,她本就是这样认为的。
驸马的安危,又是其他什么人可以比的。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未敢反驳,因为她害怕,自己若敢反驳,顾珞定会直接撵了自己出去。
见她这般神色,顾珞如何能不知她的心思,淡淡又道:“本宫也只再和殿下多言一句,驸马既主动请旨出征,那便是他决心已定,殿下若是聪明的话,该在府中潜心替驸马祈福,安心等他平安归来。到时候,皇上若是犒军,这不也是殿下的体面。”
顾珞的声音很是平静,可这样的她让德昭公主愈发替世子爷不值了。
眼前这个女人但凡对世子爷有些情分,何至于这样寡情冷血。
想到世子爷一厢情愿,而顾珞却是这样浑然不在乎,而自己对世子爷一厢情愿,换来的是世子爷对自己的不在乎,她和世子爷竟然都成了那个求而不得之人。
想到这些,她终于是缓缓站了起来,起身出了未央宫。
锦瑟见自家殿下失魂落魄的出来,正要宽慰殿下几句,可没想到,殿下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竟是直接就晕了过去。
而这一幕,正被急急赶来的魏贵妃撞见了。
听说女儿从慈宁宫出来后就直接来了未央宫,想到女儿竟然求到宸贵妃跟前,魏贵妃心里如何能好受,所以在她未弄的太过丢脸之前,她急急就赶来了。
可没想到,她还是慢了一步。
德昭公主今日入宫本就是有违皇上的命令,所以魏贵妃心中便是再恨,这会儿也没有胆子进去和宸贵妃理论。
所以,只能让人直接抬了女儿回了翊和宫。
德昭公主在未央宫门口晕过去的事情,又如何瞒得过六宫妃嫔,很快,这事儿便传遍了整个六宫。
一时间六宫暗暗便议论起来。
有说顾珞仗着她如今执掌六宫,故意为难德昭公主的,也有感慨德昭公主对驸马用情至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