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热,二人亲昵不过片刻,月容便觉得浑身汗意四起。
她好像被男人传染了高热一样。浑身上下,一点点力气都没有。
尤其是,当男人抬起唇,二人唇瓣松开,发出轻微的,空气和唇瓣接触的声音,月容更是一张脸红个透底。
偏那男人,是极为不要脸皮的,甚至还笑意盈盈,说:“还是那么甜,你是不是,背着我,把那糖渍青梅,吃的干干净净?”
“谁偷吃了?!”
月容不满地嘟嘴,被男人疼爱过的唇,泛着令人遐想的肿,颜色润泽艳丽,气息微喘,胸腔起伏不停,更是惹得男人意动。
顾知山懊恼的扶着额头,盖闭上眼睛的,是自己,而不应该是她。
这般春睡海棠一般娇艳的模样,他今日见了,只怕会一直想到二人成婚那日。
咬牙切齿,松开捂住月容的眼睛,去吮去她眼角泪滴,酸涩滋味入口,更是心底里发狠,问她说:“今日夜里宴席齐备,那黄忠义若是狡诈,当着诸位大臣连带的内眷诰命问你,可愿和亲嫁到鞑子,你可愿意?”
月容闻言猛地坐起身,方才还残留在脸上的潮红,一下子去的一干二净。
她白着一张脸,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说:“这话你还拿来问我?我和鞑子有杀父之仇,不报此仇枉为人女!”
顾知山问完,自然有些后悔,见月容这般伤心欲绝模样,忙去拉她肩膀在怀中安抚,说:“不是我问你这些,柳二叔上午来报,黄忠义前几日去柳家家拿了些东西。是你自幼到现在留在柳家的所有东西,明显是另有所图。”
这话,让月容愣住,“我嫁到黄家时,嫁妆单子上列的清清楚楚,小到一根针线,大道金银珠宝,所有财物,尽数都在其上。
他若是想知道金银藏在何处,只去看嫁妆单子就明白了。
留在柳家的那些大多是一些寻常旧物,他去找二叔拿那些做什么。”
自然是留着怀旧。
顾知山沉下眼眸,第一次觉得这黄忠义忒不是东西。
属于他的时候他拱手让人,如今月容是自己的,他别想来沾上半分。
至于月容,顾知山笑着抬头,掐掐她粉嫩桃腮,见她眼神懵懂,似乎是想不明白为什么终于要去拿她的旧物。
笑道,“虽然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他拿去也没什么用。可如今大隋和鞑子势不两立,他这般行事也不妥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