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两个围黄忠义所用。对整个大隋来说,便是不可磨灭的打击。
可他满朝文武,百姓只说他大开杀戒,却不知,若是有官员叛国,遭殃的,可是整个朝廷。
满朝文武不如一个弱小的闺阁女儿有远见,也不知是大隋幸事,还是不幸。
月容见顾知山眼底闪过痛惜之色,刚想要安慰他,边听见男人,趴在自己身上耍赖。言语之中是一点点形象都不要了,完全像是个街边得不到糖吃的小孩,
“你既然知道这些,就更该怜惜我才是。
我这阵子在京中吃不好睡不好,万事小心谨慎,唯恐有人暗杀或者是刺杀我。
今日见了你,你也不是个心疼人的。让我憋了那么些时日,偏不能痛痛快快的来上一回。”
吃过肉的男人,你再让他吃素,真是要了命了。
月容一张脸通红,男人语气里可怜巴巴,是遮也遮不住的渴望。
抿唇,眼睛水汪汪的避开男人视线。自顾自的去解对襟小衫,露出里头藕粉色小衣。
他在外面奔波不易,若想要,便给他就是,省得他没骨头的小狗一样,整日惦记着吃肉。
莹白肌肤在夜里发光,照亮整个床榻。佳人含羞带怯褪去衣裳,是惑人的美艳,和他从没见识过的风情。
顾知山喉结滚动,肉到眼前,他反倒是不忍心下手。
挑起月容下巴,去吮她樱粉唇瓣,低声哄道,
“我若进去,一时半会儿解不了馋,要不,你亲亲我…如何?”
月容一张脸红透,眼光左一右飘就是不敢直视男人,听见他说这话更是羞得不知如何是好。
一开始想拒绝,可眼光瞟见男人血淋淋的伤口,又想起他近来为朝廷奔波,实在是忙碌。
心口一软,点头答应了下来,说:“我只坐这一次,往后你再想要,可不能了。”
有第1次便有第2次,不过眼下还是要答应的。顾知山,忙不迭点头,剪月容羞得,不知如何是好忙,起身,把自己脱得一干二净。
把床塌之上的青纱帐放下,又把里间的青罗帐也一并放了下来。
至此,若是外面的人进来,也只能看见里头床榻,一点点都看不见人影。
床榻之上的灯光瞬间黯淡下来,月容事到临头有些后悔。可看着男人兴致勃勃的一张脸,又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她不过是身着藕荷色的粉红小衣,胸口绣着的事,一株初出绽放的荷花。
滑板娇嫩欲滴,微微带着露水,显示着夏天的气息。
男人难得乖顺躺在月容一侧,静静等着她服侍。见月容垂眼不知在想的什么,勉强一脸的渴望,唯恐他觉得自己不爱惜她,笑道,
“你若是不喜欢,不做这件事也没什么,我不过忍忍便过去了。”
男人温和嗓音唤起月容的神智,见他躺在青布床上,被子上绣着青竹和松鹤的模样,竟然是和顾知山在相国寺里的被子是一模一样的。
垂眸,男人身上那东西越发存在感极重,一时间有些恍惚,好像回到了新婚那一日。
笑吟吟和男人说了另外一个话题,“我昨日做了个梦,梦见咱们结婚那一日…”
顾知山顿时顾不得放肆,新婚那日占有了佳人清白,虽不是他的错,可到底是觉得不自在。
见她倒是一脸不在意,忍不住问道,
“你梦见我做了什么?”
“你那日不是要杀我,我梦见的,你给我出气…”
月容想起昨日梦境,神色不由恍惚几分,凑近男人,说:“我给你讲讲啊?”
仍旧是新婚新房,床榻上交缠的男女,男人开口便是质问。
“你是黄忠义的新妇?”
“什么?”
月容没有听清,男人醒了,原本就惊人的气势越发让人畏惧。月容何曾和高位上的人打过交道,怯懦目光不敢去瞧男人结实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