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品侯爵值当什么,没有强抢人.妻的道理。
论理,我忠王嫡女也是皇亲国戚,我可不怕他!”
张太傅虽知是气话,见夫人完全放错重点,一心说些柳家姑娘的事情。眼下,她关注的,不应该是陛下能否安康,若是天子崩,这朝堂,可真就是换了天。
无奈苦笑,见张女官听的清楚,拱手,“张女官请。”
一时马车哒哒而去,张太太见月容高热不停。压下脑中乱七八糟各种猜测,吩咐车马疾行,不过半个时辰,便抵达忠王府邸。
当年忠王出京,这座王府便闲散下来。直到张太傅入朝为官,先帝怜他从奴隶起身,颇不容易。
又闻他妻子乃忠王嫡女,守卫青州走失了嫡亲的闺女,便把这昔日忠王府给他做了官邸,也是补偿的意思。
二门外,张大携夫人张宋氏,也就是张大奶奶在花厅等着。
张大年约三十,少年老成,和张太傅如出一辙的桃花眼,看人一眼,便觉得阴冷。
他早年也是读过一些书,后得知妹妹走失在青州,早早便弃武从文。
张太傅劝不过他,无奈只能任意他武官入仕,七月初刚从青州调回京城。
因他赋闲在家,张太太特意准许儿媳妇提前从山上下山回家,一是夫妻许久未曾见面,缓解相思。二来,成婚这么些年便分割两地,至今张大爷膝下无出。
看着身姿英武的夫君,家常青布袍子穿在他身上,平添了几分文质彬彬的味道,中和了那股没来由的冷。
张大奶奶欢喜抿唇,她原以为,夫妻分割两地,夫君家信中虽从未提及,可应该有丫鬟红颜在书房伺候,说不定,也有庶子庶女。
可谁知,夫妻在家这么些日子,他从不亲近女色,竟是极为规律,早起便去书房里抄写从青州带来的资料。
她借着送茶的机会去看过一眼,夫君说,是前青州知州柳道南埋在花坛下的,若不是因缘际会,这些东西早就湮没在过往,既然知道,就应该查明缘由。
张大奶奶不知道要查什么,可她知道不能耽误夫君正事。尤其是,当夫君每日还拉着张二一起抄写时,她便知这事□□关重大。
夫君亲自抄写,不假旁人之手,也不知道藏的什么秘密。
这不,眼瞅着母亲马车就要入府,张二才打了个哈欠从书房吊儿郎当出来,瞧见兄长,忙挺直肩膀,正色道,
“哥哥。”
张大不满撇了他一眼,原要呵斥。见他熬的通红的一双眼,道,
“抄到哪一年了?”
“戊戌年九月,哥哥,我瞧着那柳道南日记,怕是从任职青州都有,十多年下来,得翻到猴年马月去!”
张二愤懑不平,那么大一个箱子,难为柳知州也不知怎么藏的,这么些年,除了纸页发潮,页面发黄,偶有字迹模糊,竟是没有半点儿旁的错误。
可怜了他,倒是一页页整理,哥哥也不说,抄这些个做什么!直接翻原本不就是了!
“等改日我见肃毅侯,让他派几个亲信来,如此折磨,抄到我眼瞎,也找不到任何信息啊!”
张二见哥哥面色不变,倒是来了火气。每日都是夫人吃了什么,给月容打了什么饰品,月容又认了几个字,哥哥不烦,他都要烦死了!
“不愿意抄,就抄四书去!”
张大冷眉,见张二还是那般不着调,恨铁不成钢,道,
“若是以后妹妹回来,你也这般模样不成?”
提起妹妹,张二瞬间默了声音。空气瞬间凝结,兄弟之间,气氛极为尴尬。
张大奶奶忙打圆场,
“母亲马车转过大门了,咱们快往前迎两步!”
“怎么不见父亲?”
张二踮脚望去,见只有丫鬟婆子簇拥马车而来,马车一侧还跟着个眼生的婆子。
只父亲惯用的马车不在外面,见惧怕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