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去别的地方。”
黄大太太闻言自然是求之不得,喜不自胜。这院子里虽然好,可那也是黄二太太当家,妯娌两个不对付,每天一碗清粥,她能熬,老太太也受不得。
正发愁如何捱到大老爷回来的时候,哪知道肃毅侯来了,在顾知山没有封住院子的时候她就过的不顺心,现在黄家眼看着倒台,不走才是傻子。
虽然大老爷,她的亲亲相公还没回来?也不知道这肃毅侯让自己搬家有什么事情,可是只要是和老太太在一起,哪怕是豁了这条命给侯爷办事,她也不怕。
当下便笑吟吟同意,
“早就侯爷让我们搬到这院子里时,东西就打包收拾妥当。只把现在外头用的收起来,不过半刻钟便能出门。”
陪嫁李婆子听见,忙去拿了老太太和大太太东西,两三个包袱皮一包,笑着进屋请示,
“早就收拾好东西了,侯爷若要让我们太太过去,现在出门就行。”
顾知山自然知道,黄大太太迫不及待离开这里,颔首,示意常达带仆妇上前,抬起柳木床上的黄老太太,
“如此,请。”
黄大太太哪里敢走到顾知山前面,谦卑道,
“侯爷先请,臣妇们跟随在后即可。”
又是臣妇。
顾知山眼底闪过佳人倔强神色,寻常外人说一句臣妇,本是礼节所致。
偏柳氏一句臣妇,他总觉得,是那人把他推到千里之外,轻易不敞开心扉亲近。
如何,才能让柳氏对自己敞开心扉?顾知山拧眉,竟是半点儿思路也无。
肃毅侯进了西间,不过半刻便出来。黄忠义看的心急,急忙起身,不顾肺腑之间疼痛难忍,小步小步挪动脚步去了门口。
男人目不斜视,威风八面,好不气派。身后仆从丫鬟婆子各个恭敬,谁敢忽视他?
黄忠义掩盖住眼下的嫉妒和记恨,张口,发现不知何时声音嘶哑,清痰后大声道,
“侯爷请留步。”
中气十足,几乎是耗尽了他近日所有的力气。黄忠义眼前晕黑,忙扶住门框。
顾知山脚步不停,他才想起那柳氏,这黄忠义就和自己说话,就他们两个曾经是夫妻,有默契?
压下这让自己不悦的想法,顾知山驻足,余光瞥见黄忠义,压住心中愤恨,向前两步,神态恭谨,强打精神,
“学生有事,要和侯爷商量。”
顾知山迈开脚,并不理会黄忠义所说的话。他能有什么事情,只要自己最多不过是说些和柳氏相关的话,可柳氏现在是自己的人,他若想知道什么自己去问,就是何必听别的男人讲。
黄忠义哪里知道自己被嫌弃了,但顾知山,这能明显看出来是拒绝的态度,让他心里面极为不舒服。
“侯爷所谋不过这天下江山,黄某愿诸侯爷一臂之力。”
利器破空,声音极为尖锐。黄忠义下意识的闭眼,余光瞥见,一莹白刀芒向自己涌来。
几乎尿松腿软,银白匕首和脖颈不过半豪,刀身不过是一扎长的防身小刀,刀柄是沉香木打造,极为珍贵。
只此刻价值千金的小刀,半数没于门框之内,切断脖子处头发。
瑟瑟发抖,哪怕早有防备,黄忠义也没有预料到这种场面。
蠕动了几下嘴唇也不敢出声,在绝对的权势面前,他所有的言辞,都比不得男人武力镇压。
意识到自己能力浅薄,黄忠义颤抖着手去拔匕首,两三下后纹丝不动,谄媚笑道,
“都是道听途说的东西,顾侯爷不必往心里去。”
语气发飘,尤其是看着逼近男人,黄忠义从心底涌出后悔之意。
下一瞬,男人神色不变,顿足扭头,看向门槛处的文弱书生,
“饭可以多吃,话不可以多说,黄先生慎重。”
银色小刀被拔下,门框隐隐发裂,这块儿好木料,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