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城最近有一件新鲜事,那便是有一个名为“食为天”的连锁包子铺开张了。
据说这家的包子非常好吃。
尤其是新推出的“灌汤包”,还有“小笼包”,每日都供不应求,早早的刚刚开门,然后就被人买完了。
据说这“食为天”因此赚了不少钱,每天的利润都有上千钱。
这么赚钱,也有一些人想要学“食为天”的灌汤包和小笼包。
但是蒸出来的包子就是没有人家的香。
洛阳城的贵人们,还是更加认可“食为天”的灌汤包和小包子。
在洛阳城西边的一处大宅子里,一名有些猴嘴尖晒年轻坐在上边主人席的椅子上,他侧边坐着一名面容阴鸷的青年。
这个主人席的青年叫武元庆,他侧边的青年叫武惟良。
武元庆是已故应国公武士彠的儿子。
武士彠去年去世,他有几处家产,全部给几个儿子分了。
武元爽得到了长安的地产与相关资产。
而武元庆则得到了洛阳的相关房产和产业。
武惟良是跟着武元庆讨生活。
这两人是堂兄弟,他们早在武士彠还在世的时候就狼狈为奸,经常干一些不地道的事。
武士彠商人出身,他后来投靠李渊,送上了大把的钱给李唐当军姿,因此受封应国公。
大唐成立后去荆州当都督,他一边做官,一边做生意,赚了非常多的钱。
他去世后,武元爽武元庆两兄弟都分了数百万钱的家产。
武家本家的人在荆州也分了不少钱。
不过武元庆并不是一个有才华的人,也没有继承他老爹的经济头脑。
他来到洛阳,吃喝玩乐,开销不少,但除了田地收税,却没啥其他进项。
他尝试过几次投资,结果都失败了。
“食为天”包子铺的开张,给了武元庆一些想法,他安排人模仿做灌汤包,还有小笼包。
但是明明看起来一模一样,口感却是差了不少。
所以就算他们降价,也没多少生意。
这洛阳城的贵人们只认“食为天”。
武元庆想到这里,忍不住唉声叹气,他此时方才明白,自己真的不如死去的武士彠啊。
“哎,这一天天的,根本不赚钱,还是把包子铺卖了吧。”
武惟良白了眼武元庆。
你不投资了,我怎么揩油水呢?
当然不能停下来啊。
还要开更多的包子店。
“庆弟,莫要气馁,我们一定还有其他办法。”
武元庆投资的那几包子铺,都是武惟良找的人,买的瘦肉都是放了好几天的肉。
至于灌汤包用的汤汁,更是肥肉熬制的,很多油,但不好喝。
那包子皮也是不好面。
看起来一样,但实际上内里差的远了。
当然就算他们好好搞,也会有不小的口感差距。
因为食为天可是江波亲自调制的汤汁,以他超凡入圣的厨艺,这差距真的没办法弥补。
“不行啊,堂哥,这每天都在亏钱,不能这样搞了。”
武惟良一顿。
的确是在亏钱。
换个脑子正常的都会立即止损。
不过他可是还有一些手段没有用。
“庆弟,不如再缓一缓。”
“为何要缓?”
“这食为天的包子如此好吃,必然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工序,如果我们能抓一名食为天的员工过来,逼问一番,那不就知道了。”
武元庆双手一拍,“这是好主意。”
他随后微微皱眉,“不过这会得罪食为天后面的人啊。”
“呵呵,一个卖包子的小商人而已,庆弟怕什么,你可是国公之子。”
武士彠毕竟不是李世民嫡系,所以他死了,国公之位就此消除了,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