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拿着张麻子的酒杯。
张麻子接过酒杯,看了眼背对着他的师爷。
“那位兄弟连酒杯都拿不稳,咱俩喝!”
黄四郎将他拉了过来,和他碰了下杯。
“师爷,黄老爷说你拿不稳酒杯!”
师爷听到后,收敛起自己的小情绪,转身换了副面孔。
“黄老爷真会说笑,我怎么能连酒杯都拿不稳呢?”
师爷说完,便转身去捡地上的酒杯。
可是他刚走两步路,就开始头晕目眩。
又走两步,开始耳鸣眼花。
“师爷,我们等着和你碰杯呢!”
他听到后,礼貌性的回头笑了笑。
可是再回头时,这股味儿已经传导至他的七经八脉。
再走几步,都有经脉尽断的风险!
但是钱没赚到手,酒,就不能停。
他脑海里的这份信念,让他坚持到拿起地上的酒杯。
当他转过身时,俩人的笑脸,像是对他经脉未断的表扬。
他开心的像个四十多岁的孩子,跑着回到了酒桌上。
他拿起酒瓶,就给自己的酒杯斟满。
“来,黄老爷,马县长,干了!”
说完一仰脖。
“咕噜。”
酒从喉间滑过,流经他的七经八脉,并带走了附着在经脉上的浊气。
“好酒!”
一阵舒爽过后,他面色红润的看着面前的俩人。
俩人竟又是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
“卧嘈?不是没喝交.杯酒吗???”
师爷诧异了:
刚才喝交.杯酒时,你俩不给我面子!
后来你俩近距离四目相对,又说我淌哈喇子。
现在又是怎么着?
不是刚才你俩叫我喝酒吗,现在我自己喝完,你俩又不喝了?
不行!!!
师爷再次拿起酒杯,
“两位仁兄,刚才是我的失敬,承让了!”
他说完,又是一仰脖。
酒水穿肠过,这次流淌到了他的任督二脉。
他抖擞了一下,仿佛任督二脉已被打通。
但他睁开眼睛时,浑身充满了力量感。
随后,将目光转到那俩人身上。
“卧嘈?还不给我面子?”
师爷发现,这一次俩人虽然没有喝酒,但是眼神里却有一丝的尴尬。
可能尴尬的原因,来自于张麻子把鞋扔了的失态吧。
师爷大度的说道:
“县长大人,要不先把你的贞.操捡起来,再喝了杯中酒?”
张麻子听到后,显得更加尴尬,旁边的黄四郎也很不自然。
师爷见此情况,他提高嗓门:
“不要让黄老爷一直端着酒杯!”
师爷的两句话,很好地展示了自己的风度。
在他洋洋得意之时,张麻子清了下嗓子,
“兄弟,是你的贞.操!”
“我的贞.操?”
“对,是你的贞.操!”
张麻子点点头。
师爷听到后,冷哼一声,将酒杯放在桌子上,冷冷地说道:
“把你的破.鞋捡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