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爷的右手伸出大拇指和食指,
“八?”
黄四郎探至身体,但是腿还没有拿下饭桌。
“八十万两!”
师爷笑嘻嘻的说道,
“八十万两白银,黄老爷,您看行不行?”
黄四郎听到以后,“怕”的一声,狠狠拍了下桌子。
师爷一看他情绪不对,小心脏扑通扑通跳。
他生怕煮熟的鸭子,飞了。
“多?”
他战战兢兢地看着黄四郎。
“少!很少,很踏马少!”
“我出一百八十万两!”
黄四郎右手比划个一,又比划个八。
明晃晃的手势,晃得师爷直迷糊,他做梦也没想到,黄老爷竟能出一百八十万两!
“妙啊,妙啊!”
师爷伸出大拇指。
“出的多,赚得多嘛!”
“明白明白,等事成之后,黄老爷的一百八十万两白银如数奉还,咱们一起分俩大家族的马内!哈哈哈!”
“怕!”
一直沉默不语的张麻子,拍了下桌子。
刚才俩个人还在谈笑风生,聊着马内喝着酒。
突然之间,雅兴酒杯县长扫了。
俩人转头看向县长。
“一百八十万两,不还了!”
听到这话,师爷吓得不得了,这煮熟的鸭子,你可别飞啊!
不容俩人插话,张麻子生气得说:
“不就是个张麻子吗?办他!”
他伸出右手手掌,在自己面前劈下,以显示自己办张麻子的决心。
“不就是上山剿匪吗?剿,剿,我剿剿剿!”
手掌变剪刀,在黄四郎面前,“绞绞绞”。
“哎哎哎!县长大人,不用大动干戈!”
“对,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俩人还试图平息县长的怒火。
但是张麻子看到俩人的反应后,反倒是更加的生气,
“一个小小的张麻子,竟然欺负到我黄哥头上,我马某人,不答应!”
张麻子怒目圆睁,说得煞有介事。
“等我抓到张麻子这小子,我必须好好问问他,这鹅城,到底是谁说了算!”
“黄老爷,一旦我把张麻子抓到,那一百八十万两,是不是九牛身上的一根毛?”
黄四郎无可奈何的点点头。
“黄老爷,到底是不是?”
“是!”
黄四郎喝了口闷酒,谁叫一百八十万,是自己喊出来的。
“等我抓到这小子,我要把他劫的货,抢的钱全都拿回来,如数奉还给黄老爷,师爷,你告诉我,这一百八十万是不是九牛一毛?”
师爷不敢言语,也是点头。
“汤师爷,是不是?”
张麻子提高一个声调。
“是是是!”
“黄老爷,师爷,今天我马某人说定了,张麻子,我办他!!”
“硬!”
黄四郎抬起桌子上的腿,狠狠的向下砸了砸。
“硬吗?”
张麻子还反问。
“硬!够硬!”
“硬不硬等剿匪时再说,我现在满脑子就一件事儿!”
张麻子用手指指了指自己脑门,
“师爷,你知道啥事儿吗?”
师爷满脑子在思考鸭子会不会飞,他哪还有心思想着县长的事儿。
“我满脑子就想着如何把黄哥的大腿接上!”
“来,喝酒!”
张麻子拿起酒瓶,给师爷倒酒。
“有酒,有酒!”
师爷推开了酒瓶。
“来,黄哥,咱俩喝!”
黄四郎斜靠在椅子上,桌子上的那条大腿,正好阻挡着张麻子倒酒。
但是张麻子起身,绕开他的大腿,端起酒杯后,给他满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