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黄老爷倒满酒后,师爷开始给张麻子倒酒。
“哎哎哎,你干什么?怎么就倒这么一点儿?”
张麻子嗔怪道。
师爷就给他倒了几滴。
“我怕你喝多了,飘!”
师爷坐到椅子上说。
“满上!赶紧给我满上!”
张麻子用手指指着酒杯。
但是师爷极不情愿。
“师爷,还是给县长大人满上吧!”
黄四郎在一旁劝到。
黄四郎的这句话,在饭桌的权力格局中,有着很明显的用意。
三人此刻的关系,就像现在的座次一样,马县长是主咖,黄四郎是陪客,而师爷,是跟着要饭的。
师爷听到后,也深知其用意,可是生性怕血的人,不得不低头。
他再一次站起身,但是他直着腰板,给张麻子倒酒。
张麻子直直的盯着他,丝毫没有看自己的酒杯里的酒。
师爷就这么倒着,一直倒到满杯溢出为止。
“好了,我的县长大人!”
师爷笑呵呵的将酒瓶放在桌子上,拍了下旗袍的下摆,坐到椅子上。
张麻子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黄老爷,这可是一瓶上等的好酒啊!”
张麻子感慨,
“你是从哪弄来的?”
“哈哈哈,这瓶酒,来自梅州的切尔瓦庄园,那里的民风,”
“黄老爷!”
师爷打岔,
“我们还是聊聊你说得这个张麻子吧!”
“这师爷,啧啧啧!”
黄四郎伸出手指对他指指点点,
“只懂得欣赏名画,却不懂得品尝名酒,可惜啊,可惜啊!”
“对对对,黄老爷说得对,我自罚一杯,自罚一杯!”
师爷端起酒杯,干了。
“好!师爷,有气魄!”
黄四郎拍起了手,
“这瓶酒的场地,可谓依山傍水,气候宜人,酿造出来的葡萄,可谓颗颗饱满,晶莹剔透。”
“黄老爷,这酒既然这么好,要不送我一瓶?”
“不!”
黄四郎大手一挥。
俩人面面相觑,难道一瓶酒,黄四郎还舍不得?
“我要送你十瓶!”
“哈哈哈哈!”
张麻子也哈哈大笑起来,
“师爷,你再看看咱们黄老爷这气魄,是你能比的了的吗?”
“比不了,比不了!”
师爷赶紧摆手。
俩人一唱一和,开始给黄四郎吹彩虹屁。
“黄哥,现在已是酒过三巡,要不继续讲讲这个张麻子?”
“好!那就继续说说这个张麻子!”
......
“二哥,二哥,这是什么东西?”
老四被一块白布蒙住了头,他对前面的二哥喊话。
二哥一个闪身,转过了前面的拐角,没有理会他。
“有味道!是鲜血的味道!”
后面的老三用鼻子嗅了嗅,
“哪里见血了?”
老四把白布从头上扯开,
“三哥,是这上面有血!难道大哥已经动手了?”
老三看了眼这张白布上面的鲜血,又凑近闻了闻,
“是,就是这个味道,我确定!”
“三哥,大哥不会真动手了吧?”
“不能,大哥没给口令之前,绝不会独自行动!”
“但是这个白布上面的血迹,怎么解释?”
老四质问着。
老三挠了挠头,不知该如何解释。
“怎么解释?”
最后面的老五跟了过来,
“还怎么给你俩解释!”
他一人一巴掌,拍在俩人后背上。
“卧嘈?以下犯上?”
老四被他打了一机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