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难不成老子怕你?”
看着张麻子转身离去的背影,武智冲冷哼一声。
“武教头,咱们吊不吊他?”
后面一个小喽啰上前问道。
“吊,必须吊他,难道老子怕他?”
说完这句话,他便将手里的烧鸭扔给了后面的人,大摇大摆的往前走着。
当他路过凉粉老板时,上去就是个大比斗,
“凑,一会儿上县衙,知道怎么说话不?”
凉粉老板嘴里含含糊糊,但使劲的点着头。
“我特么听不见!”
武教头又给了一个大比斗。
他吐了口嘴里的血:
“会说话,我会说话!”
“哼!”
武教头听到后便走向了县衙。
可怜的凉粉老板,低头看了眼地上的一滩血迹,里面零星的混杂着几颗牙齿......
“你刚才睡\没睡\觉?”
见张麻子走进衙门时,师爷贴近问道。
“睡了!怎么了?”
张麻子不知道他问这话,是什么意思。
“啊??”
看师爷惊恐的表情,张麻子更不懂了。
“你真睡\觉啦?”
师爷这次问时,压低了声音。
“睡\了啊!”
“你睡\多久?”
张麻子正要回答时,武教头和凉粉老板进来了。
“咳咳!”
张麻子咳嗽了两声,示意他开始正事。
师爷见张麻子不再说话,又看了看进来的两个人,便拍了下惊堂木。
“啪!”
“冤从何来?”
他对两个人问道。
凉粉老板唯唯诺诺,浑身直打哆嗦。
武教头背着个手,旁边的小弟看着热闹。
凉粉老板斜眼啃了一眼武教头,然后就要下跪。
结果刚要跪下,就被武智冲一把薅起来,并口中大喊道:
“没冤!”
“有冤的伸冤,没冤的散会,那就散会!”
“啪!”
师爷拍了下惊堂木,代表散会的意思。
事实上,
师爷知道武教头的厉害,他可不想碰这个硬钉子。
与其和这两个人纠缠,倒不如好好问问张麻子,他中午到底睡没睡觉。
“冤~~~!”
“噗通”一声,
凉粉老板跪倒在地。
师爷万万没想到,竟然出现这么一出戏。
“冤?”
他将信将疑的问道。
“冤!但不是我冤,是武举老爷冤!”
“是我走路没长眼睛,撞到了武举老爷,把老爷的好酒弄洒了,害得老爷没了雅兴,是小的不对!”
说完,凉粉老板跪在武智冲面前,疯狂磕头。
“武举老爷?”
张麻子咂摸咂摸嘴。
师爷看到这事态的变化,感觉局面有些不受控制。
“小的给武举老爷赔礼!”
说完这句话,他再一次疯狂磕头。
武智冲看到后很是烦躁,上去就是一脚,
“我特么不冤!”
凉粉老板滚了两圈后,撞在了墙上。
张麻子实在是忍无可忍,他从衙门后面掏出一把枪来,狠狠地排在桌子上,
“你说你不冤?跪下!”
师爷先着急了,他直接站起身来:
“这可是黄四郎的团练教头,跪不得!”
武智冲听到以后,也很火大。
他撸起袖子,向前两步:
“老子是光绪三十一年,皇上钦点的武举人,论官衔,老子比你大,你应该给老子跪下!”
凉粉老板从地上爬过来,继续给他磕头。
武智冲看到以后,一只脚踩在他的肩膀上。
看着凉粉老板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