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运流氓?亏他念的出来。”
“这潘子也太逗了,今天看他的表演就够了。”
“真是笑掉大牙,又是犊子笛奏,又是运流氓的,这是主持人吗?这分明是在演小品呢!”
台下观众已经笑成一团,主持人大潘是出尽了洋相。
“是劳苦黄牛运粮忙!”
大潘又改了一遍刚才说的话。
但是台下的吵闹声,实在是太大了,彻彻底底掩盖了他的声音。
“肃静,大家肃静。”
笑得根本停不下来,叫大家如何肃静?
“光林,你看见没?你再差能有大潘差?”
小玲站在幕后,为他加油。
“嗯,玲儿,你说得对,但你说一会儿我演的效果,能有他好吗?”
“你放一百个心,你的搞笑,绝不比他差。”
“有你这话,我就放心了!”
看着观众们的哄堂大笑,大潘是束手无策。
就在这时,第一排坐在中间位置的一个人站了起来。
“还有谁?”
他起身后的一嗓子,霸气侧漏,听到的人,都停止了笑声。
大家静静地看着这个人,
原来是主任!
但是观众们不敢发声的原因,是他旁边坐着的是厂长。
“瞅把他牛的,好像很吊似的。”
“就是!不就是旁边坐着厂长吗?有个成语,叫什么狐什么虎的?”
“大哥,叫狐假虎威!”
说话的这三个人,正是以冷特为首的三人组。
他们一边吃着瓜子,一边看着好戏。
见大家都不再声张,主任慢慢转过身,伸展着自己的胳膊腿,好像要把自己的嚣张,都甩给大家看。
见主任做好后,大潘讲话了:
“那就恭请大家欣赏犊子笛奏,劳苦黄牛运流氓!”
该说不说,这大潘真是扶不上墙啊。
他踏马又说错话了。
但是,此刻没有人再敢笑话他。
待大潘走向后台后,灯光渐渐暗了下来。
背景墙上放了一幅老黄牛运粮食的图片。
一位偏偏小青年,缓缓的走了出来。
伴奏响起,他也吹响了手里的笛子。
“卧嘈?这不是张江吗?”
小玲瞪大眼睛,这张江可以啊,居然能上才艺???
“是啊,江子吹笛子,咱们事先都不知道啊。”
玉梅也不知道张江上文艺汇演的事儿。
“你听,还真有两下子。”
笛声悠扬,伴奏轻柔,描摹出了意境里的诗情画意。
接着笛声不疾不徐,缓缓推进,预示着老黄牛要干活了。
当声音变得轻快时,意味着老黄牛干得这点活儿不怎么累。
台下的观众听得津津有味,这位小青年用笛声表达了很多的画面。
接着张江吹奏的节奏明显加快。
这代表着老黄牛干活吭哧吭哧的,有些累了。
可谓将劳苦黄牛运粮忙的精髓,表现的淋漓尽致。
最后,张江拉了一个尾音,给观众们描绘的画面是老黄牛辛苦耕田的背影,渐行渐远。
伴奏结束,张江收音。
完美!
观众们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张江将笛子放在手上,恭恭敬敬的鞠了一躬:
“谢谢,谢谢大家!”
随后缓步走回了后台。
“江啊,你有两下子啊,吹得相当不错啊!”
玉梅一把将他拽了过来。
“不敢当,不敢当,这都是基操,勿六。”
张江很谦虚,笑容也很腼腆。
“哟,这都算基操,那你还有别的拿手绝技?”
玉梅像个好奇宝宝,对这位宝藏男孩,紧追不舍的问。
“如果说吹笛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