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不都一样吗?”
听到这句话,俩个人无话可说,只能留在风中凌乱......
小白低下头,继续割着稻子。
“英子,你不是说,你有几分薄面吗?”
小玲试探性的问。
“走,再问问桂香!”
俩人一起去找王桂香。
“桂香啊,跟我们一起去打排球啊?”
英子进到她家后,很热情的拉住她的手。
没想到,桂香竟然哭了起来。
“英子,我现在没脸见人啦!”
“咋没脸见人啦?我看你好好儿的啊。”
小玲也感觉她很正常。
桂香听到后,更是哭得梨花带雨:
“就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
“桂香啊,你慢慢说!”
英子上前,搂住哭泣的她。
“昨晚睡觉,就感觉怪怪的!前半宿怎么醒都醒不来,就跟鬼压床似的。”
“下半宿,可算起来了,结果!鬼剃头啦!”
“呜呜呜呜!”
桂香嚎啕大哭。
但是玲子、英子俩人,不明所以。
“鬼剃头?什么鬼剃头?”
“哪里被剃头了,让我俩看看?”
英子想看看究竟是哪个位置。
桂香看了她俩一眼,
“你俩可别告诉别人啊!”
“放心吧。”
随后,桂香转过头,没想到,
靠近脑瓜顶的位置有一大块儿斑秃!
“你俩说,明显不明显?”
桂香的眼神,带着一点点期许。
“我感觉,不是很明显!”
小玲说着假话,有点心虚。
“英子,你认为呢?”
“玲儿,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感觉还行。”
她用手撩着桂香的头发,试图遮掩那块斑秃。
“你这不明显看......”
她又撩了几下头发。
“不明显看......”
反复撩拨了几次。
英子一生气,
“啪!”的一声,拍了下桂香的脑袋。
“这怎么看都明显啊!”
桂香摸了摸被拍打的脑袋,回过身来看了看。
“哇!”
桂香嚎啕大哭!
“完了,这下又搞砸了!”
走出房门,小玲他俩心灰意冷。
“没事儿的,还有两个队员,我今天就不信了!”
英子打算再试一试。
“咱们现在去哪?”
小玲一路跟着她向前走。
“你就跟我来吧!”
俩人一路走到厂区花园。
花园里有一处美丽的池塘,池塘中心的凉亭坐着一个朗读诗歌的姑娘。
“啊,白云,你知道你有多么的纯洁无瑕吗?”
“啊,黑土,你旷阔胸怀哺育了多少庄家!”
女孩在有声有色的读着诗。
“你知道,人生有多长,路有多远吗?”
“你是在问我吗?”
小玲走到她的面前。
“你谁啊你!影响了我读诗的雅致!”
“哦,你这是在诗朗诵呢!我还以为你问我还有多远的路呢!”
“不要影响我!”
女孩继续自顾自的读了起来。
“艳华啊,我是英子!”
女孩回头看了眼英子,
“你有什么事儿啊?”
听到她这么说,估计这个叫艳华的女孩儿,也不会给李焕英几分薄面。
“还是玉梅那事儿,下周排球比赛,和我们一起参赛啊?”
“实不相瞒!”
艳华推了下眼镜。
“我在咱们厂的广播站,开通了一个版块,叫艳华的诗。”
“哦,那可真好!”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