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很快接通了,传来一个年轻又兴奋的声音说道:“喂!是李先生吗?好久没联系了,是不是又发什么大斗了,需要我们秦家帮忙吗?”
电话那头的秦林爽朗道,他们与何家算是世交,而何家的下属,同样是他们的下属,再说了,曾经的两家都是奔着同一个目地的,那就是乾坤鼎,所以只要是发丘和摸金两派,他们都会尽力帮忙,更何况他们还曾经合作过。
“秦少,是我,今天给你打电话,可不是有什么事要麻烦你,更不是有什么大斗发现,我就是想向您打听个事。”李永承客气道。
“哦!原来如此,不过,说起来你们的事,也就是我们秦家的事,谈不上什么麻烦,李先生不必客气。”秦林客气道。
“事情是这样的,我今天遇上了一个自称叫秦政的人,我们何小姐对他很是客气,并口称“世交”,我想问问你们秦家是否有叫秦政的族人。”李永承说道。
“秦政?”
电话那头的秦林一下愣住了。
他们秦家本来就是赢政的后代,之所以改为秦姓,那是当年为躲避赵高与胡亥的追杀,所以才以大秦的国号为姓,并沿用至今,历代秦家人从不敢在名字里带个政字,因为他们觉得,如果带上政字,那就是对当年那个威震华夏,号称“千古一帝”的秦始皇赢政大不敬,现在听到李永承这么说,他怎么不惊讶,更何况还被何影月称之为“世交”。
“对,是叫秦政,我们何小姐不仅对他非要客气,还尊称他为政叔,所以我觉得奇怪,这才向你打听。”李永承说道。
“李先生,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们秦家并没有人叫秦政的,这会不会是冒充的?”秦林问道。
“不可能吧!我们何小姐是什么人,难道您不清楚吗?她既然对我们说是世交,那肯定没错,我想这个叫秦政的,会不会是你们旁系支脉之人?”李永承说道。
“这不可能,我们秦家人虽然不少,但是却从来没有人敢以政字为名,我肯定这绝对不是我秦家人。”秦林说道。
秦家人历来皆以二千多年那个“千古一帝”为荣,从来没有人敢以政字为名,因为他们知道他们的始皇帝赢政没死,他们一直在等待他的出现,当他出现之时,就是他们秦家改回赢姓之时,但是现在却有一个自称秦政的秦家人,那不等于改回赢姓之时,他就是赢政了吗?
“难道真是冒充的?”李永承问道。
“李先生,这绝对是冒充的,不过天下间姓秦的人不少,我也不敢肯定他就是我们金陵秦家人,你跟我说说他的特征,或者他身旁还有什么人,或许我能推断一二。”秦林说道。
李永承听罢,只得一五一十地说出秦政的相貌特征,并且连堂堂的庄锦安庄公子,充当秦政司机的事也说了,最后他还特意问了一句夜梦离等人身份,因为在他眼里,何家那么客气对待的人,秦家就算不熟悉,至少也能相识。
“李先生,你确定他是姓黑夜的夜,而不是树叶的叶?”秦林再次确认问道。
他可不笨,听到李永承再三强调,那个神秘的年轻人姓夜,他第一时间想到不久前的夜梦离,虽然他还不确切的清楚夜梦离真正的身份,但是他可是记得,父亲秦风对夜梦离那种态度,至少秦林从来没见过,秦风会以那么低的姿态去面对那个夜梦离。
“秦少,这事我不可能搞错,他们前段时间还在何家住了一段时间,虽然我跟他们一点也不熟,但不至于这点消息也出错。”李永承说道。
“看来真是他们了,对了李先生,你现在在哪?”秦林问道。
“我们准备前去雁门山,现在正在京昆高速路的一家饭店。”李永承如实道。
“雁门山??你们去雁门山做什么,那里似乎没什么东西吧?”秦林不解道。
雁门山的雁门关,历来是兵家战场,从来没听说过有什么大人物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