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师长笑着说。“一、二楼随便。”
“是。”一脸稚气的士兵向冯师长立正敬礼。
“去吧。”冯师长对宋琦摆下手,算是告别,便向电梯走去。
宋琦向冯师长拱手作别,带着年轻的士兵走进昨天来过的一零五房间。
房间是四人标准间,很宽敞。即便加了两张床变成六人住,也不显拥堵。
宋琦进去的时候,一名军医正检查着常军胳膊上的刀伤。
“军,你伤都好了,还赖在重伤病房。要脸不?”肩头包扎着纱布的黑哥正调侃着常军。
“你的伤,用放大镜都找不着,还说我?”常军说完,看到宋琦来了,笑着说,“宋琦,你帮我给他纱布揭了,让他自己找找。”
“黑哥还挂着吊瓶呢,常哥,你可连液都不用输了。要装也是你常哥在装。”宋琦向着黑哥说话,换来黑哥陈国桦伤臂探出的一个大拇指。
结果,二人的气球很快扎破了。
“一瓶葡萄糖,小陈他自己非要输。”对面床位一名挂着主任医师胸牌的老军医笑呵呵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