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身旁,轻柔地擦拭芙蓉额头渗出的细小汗珠。
宋琦注意到,姚舞的手帕依旧像是白底红梅。看了一眼安祥的芙蓉,宋琦转身去了姐姐屋的阳台。
阳台的晾衣绳上,两个木夹子夹着一方雪白的手帕,帕角几朵红梅傲雪怒放。
宋琦取了手帕来到客厅,“姚姚,谢谢你的手绢。我洗了,晾干了。”
宋琦说着话,双手将手帕对叠四下,一块方方正正的手帕来到姚舞手前。
姚舞很是尴尬,张了张嘴没有出声。
“芙蓉的手绢,我昨天都还给她了。你的,现在才还,不会怨我吧?”宋琦笑说。
“不会。”姚舞接手帕,看着芙蓉,缓缓的将两方手帕放进兜。
芙蓉背对着宋琦,向姚舞抿嘴微微点头,表示认可宋琦的话。
宋琦取下钢条笔架上的毛笔,在手心测试一下,说:“古人云,‘笔之着墨三分,不得深浸至毫弱无力也’。意思是墨少则过干,不能运转自如,墨多则腰涨无力,都不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