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邶风·击鼓》里的第四章。看这儿,”宋琦指着一行小字说,“‘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诗经》里有这个吗?‘诗二百’我看过,没有这篇。”芙蓉接过本子,轻声念道:“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由于宋琦先前把“与子成说”的“说”读成“悦”,所以芙蓉读的也是“悦”,五短章一气呵成,很是悦耳。
“你的朗读真好听。”宋琦夸赞。
“这真的都是‘诗二百’里面的吗?”芙蓉问。
“这的确是《诗经》里的。孔子曾说‘《诗》四百,一言以蔽之,曰思无邪’。”宋琦笑了笑接着说,“注意,是《诗》四百,不是现在文人墨客、学者教授和书籍报纸上说的‘诗二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