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道:“也好,这大螃蟹腌了醉了酱了也顶多放半个月,咱家到底吃不了。叫人给她们送一大篓去。”
解决了一篓,李老娘又道,“中午吃一回,晚上吃一回,这东西不容易死呢,叫丸子放篓子里养一二日,明儿还能吃。剩下一篓,你腌些酱些,留些给阿彦和山青带去书院里吃。”蒋氏均应了。
李梅儿给李老娘提个醒儿,“晚上叫周嬷嬷用蛋清喂螃蟹,不然会瘦的。”
李老娘肉疼道,“你倒舍得,鸡蛋多贵呀。”
“螃蟹也就这会儿吃,能吃几回啊。”李梅儿可是喜欢吃螃蟹的,她一顿吃六个大螃蟹都没问题,这还是蒋氏死活拦着不叫她吃太多的时候。
李梅儿笑,“祖母不喜欢吃螃蟹,一会儿叫林嬷嬷买块五花肉,拆几只螃蟹,我给您老做个狮子头如何?”
李老娘想了想,随后有些嫌弃道,“你做的好吗,做不好可腥。”
“您就放心把,我吃过百味楼做的蟹粉狮子头,保准一点儿都不腥,好吃的了不得。”李梅儿打包票。
“做吧做吧,还蟹粉狮子头,不就是大丸子么。”李老娘嘟囔一句,习惯性的挑挑毛病。
李梅儿笑着纠正,“小的叫丸子,大的就叫狮子头了。”
李老娘又吐槽一回李梅儿瞎讲究,便分派着蒋氏去送螃蟹,林嬷嬷去买五花肉。
因着马上到节下,康哥儿也不必念书,送东西的事,蒋氏便让蒋山青和康哥儿小哥俩一并去了。
他们这送螃蟹的,亦得了些回礼,虽只是韦氏自己做的腊肉和腊鸡,但也是一份心意。街坊好友间就是这样,常有往来才显着亲热。
中午除了蒸螃蟹,也做了一桌子好菜。
康哥儿年纪小,没那份拆蟹吃蟹的细致心,他只喜欢吃蟹黄蟹膏,蟹肉没人给他拆他便不吃。如今有这狮子头,他觉着狮子头更香更合他胃口,便不大动螃蟹了。
蒋山青吃东西属于细致型,剔完的蟹壳蟹脚还能原装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