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境优美,地方大,绿植遍布,跟她之前想象的不同。
她问陶红:“你会吗?”
陶红:“会一点吧,之前他们公司谈生意,我过来作陪的时候跟着人家太太去学了两次。”
坐他们后排的太太说了:“现在十几岁的孩子学骑马的挺多,说是可以培养他们的责任和耐心。学骑马这笔费用也不小的,那什么马鞍马垫之类的,整套下来也要小十万左右,请教练练习,一个小时五百起步,我看他们选的都是上千的。”
跟外边补习班的价格相比,学习骑马的费用确实要高出许多。
“不过学习骑马不是每天学,可能一周才一次,算下来还可以。”褚纱纱心里很快把账算了,她觉得这个价格还可以。
跟富太太们动辄十几万的包相比,挺便宜了。
观光车开了七八分钟,停在了一栋白色的欧式楼前。小楼有小两层,二楼平台上坐了不少人。
她们上了二楼,挑了位置坐下,很快就有服务人员给她们送了茶水来。
楼下有单独的休息室和衣帽间,要换骑装的可以去楼下。
二楼的视野很好,可以看到许多的场地和建筑,陶红知道褚纱纱第一次来,指给她看:“左边那一片是马场和练习场,有室外和室内,右边那个就是赛场了,还有一会才开始,那边现在还要做赛前最后检查。”
褚纱纱也看到了赛场的区域,观看台只有寥寥几个人。
褚纱纱没来过俱乐部,只听陶红说。
她们等着比赛开始。
从台阶上又上来几个年轻女性,她们四处看了看,最终把目光移了过来,为首的年轻女性跟陶红打招呼:“你也来了。”
陶红不搭理人。
提着顶奢牌的女性不以为然,看向褚纱纱:“你们这里新加人了?”
褚纱纱看出来了,她们关系不好。
她没吭声。
美女都是傲气的,褚纱纱不会自降身份。
她很矜持的给来人点了点头。
“我姓严。”严女士自我介绍。
严女士也是一个很骄傲的人,她目光中含着打量:“这位太太很面生啊,以前怎么没有见过,是才到平都来的吗?这是平都最顶级的俱乐部之一,能进来的都是非富即贵,可都是会员身份。”
像这种顶级俱乐部,入场会员费又分了好几个等级。普通的、中等的、高级的,除非顶级的富太太,一般的富太太们选择的都是中等。
入场会员费四十万起。
富太太团体中经常有新人加入,都是些新贵或者暴发户,跟在她们身边混人脉的,资历浅。
严女士以为褚纱纱也是这种人。
褚纱纱很诚实的点头:“我也是第一次见你。”
她第一次来怎么可能是会员。
褚纱纱现在穷得很。
梵朵公司是12月底完成法人变更的,1月初在投资力度下,梵朵公司的厂房开始恢复工作,公司员工开始营业,目前公司走的路线仍然是线下推广路线。
法人变更,褚纱纱就把账打了过去,给新公司投资了五百万用作基础周转资金。
她的账上,总共余额不到两百万。
从12月底到现在,褚纱纱都在公司熟悉情况,参与线下推广路线,只在公司原材料上,优先选购的银省西麓的果子,她跟薛橙达成共识,果子原料由薛橙提供。
第一批果酒三天前酿好,进入了发酵阶段。
这是准备在过年的时候上市的。
除了原本梵朵公司的线下销售,褚纱纱把酒寄到了菀城,借助他们家十几年开小超市的人脉,跟县里的超市达成了合作。
当老板比当员工操心太多了。
好不容易才出来透透气。
褚纱纱忍不住唏嘘一声。
钱投资了,人也受累了。
这可能就是有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