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就几步路还要人扶的。
褚怀从小到大在身边看到的,就是生病了,走不动路了,才有人扶,一般就是说上两句多休息就算了,他姐夫对她可真好。
天然的正义让褚怀又很是恨铁不成钢,他为堂姐褚纱纱急啊,这样好的男人,连他一个男人都是认可的,堂姐不赶紧把人抓住,每天为了她的虚荣心,打肿脸充胖子干嘛!
她分不清主次啊!
这样的男人跑了她就知道后悔了!
小奶包等了好一会了,推了推褚怀:“褚怀舅舅,你死了。”
他说的是游戏里的角色。
褚怀赶紧低头一看,忍不住悲愤的叫了一声。
他就是打了个岔!
赵芳芳又在里边喊了:“褚怀,我让你问你问了吗?”
家里闹哄哄的,十分热闹,褚纱纱忍不住又给褚怀扣了个帽子:“他有病。”
安毅忍不住笑了起来。
中午的时候,褚大伯二伯一家都到了。
褚家是个大家庭,褚纱纱她爷爷奶奶前几年就没了,本来身子骨也是很精干的,后来生了个病,顿时那病痛就汹涌过来了,她爷是走路摔了一跤。
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一摔,十有八九都救不回来,摔了人就没了。
他们生了五个子女,三子两女,在他们那个年代,家家户户都是好几个,奉行人多力量大。
前面三个都是儿子,褚永强排老三,后边还有两个妹妹。
褚纱纱他们家里只有她一个,因为当年他爸褚永强在县里送牛奶,为了把工作拿稳当,不让别人拿话拿理由给撬了,褚永强跟赵芳芳连生孩子都只生了一个。
等后来开了超市,又要忙着挣钱,更没时间生了,褚纱纱上初中后,他们也没生二胎的心思了。
大伯家里生得早,生了一儿一女,小的比褚纱纱小,是大堂妹,二伯家里三个孩子,大堂姐,褚怀,还有个小的堂妹,他们家就是她一个。
嫁出去的两个姑姑都在镇上。
大堂妹就是后天要嫁人的那个,大伯娘在忙她的嫁妆,两个都没过来,只有大伯跟大堂哥过来了,二伯跟二伯娘,还有最小的小堂妹。
晚上在二伯家里吃饭,二伯跟二伯娘上午也在家里忙呢,过来是大堂哥开的自己的长安车。
褚怀走得早,早上吃了早饭就赶车过来了。
褚纱纱也跟安毅从房间里出来了,跟他们打了招呼喊了人,二伯娘一来就去厨房里帮忙去了,中午开了两桌。
大伯他们坐一桌,褚纱纱她们坐一桌。
不是褚纱纱不爱坐大桌,跟他们一起坐之类的,也不是他们这里有男女分桌的习惯,是他们上桌子就喜欢喝酒,褚纱纱头晕闻不惯。
她还看了眼的。
她爸跟大伯二伯喝酒,大堂哥没喝,安毅也没喝,他们两个等下都要开车,大伯在劝褚怀喝,说他都二十几了还只抱着饮料喝。
“我还小呢,等以后我想喝酒了,我比你们还能喝。”褚怀抱着一瓶饮料,就是不喝。
大伯他们能劝他,轮到大堂哥和安毅了,知道他们要开车,劝了一句知道他们不喝也就不劝了。
褚纱纱他们回来得少,结婚这几年就回来了两三回,要么就是赵芳芳两个去平都,褚家人见安毅也见得少,跟他还有些生分。
小奶包坐在妈妈旁边埋头吃饭,赵芳芳做的这一桌子菜大都是按他的口味来的,肉菜顿得软糯糯的,他吃饭又不要人喂,自己很快大口大口的就把小碗里的饭菜吃了。
二伯娘看他唇红齿白的,软乎乎成一团,喜得她一直盯着人看,大堂哥已经结婚,孩子都上小学了,他们二房只有一个出嫁的大堂姐生了孩子,大堂姐已经嫁出去了,回娘家的时候少,二伯娘正想让褚怀早点结婚,让她好早点抱孙子。
小堂妹还在读书,离结婚还早。
二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