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边登记的家庭住址和联系电话都这里的,我才打电话说一声。”
一听不是周子鸣的事,孙蓉蓉反而没刚才那么紧张了,问,“她才去上学能,能有什么问题啊。”
“她上学第一天,就就把班上一个男生给打了……”
孙蓉蓉撂下电话的时候,气的不轻。她说什么来着,就不该把周子青弄去外国语附中,更不应该和鸣鸣一个班。
“真是能耐啊,第一天上课,就把班上同学给打了,真是气死我了。人家打不过你,不会背后欺负鸣鸣么?”越想越急,越急越气。一想到学校里,鸣鸣会因为周子青的关系,同学都不和他好了,那要怎么办啊?
坐立不安,揉着手在客厅里走来走去,想打电话给周名博说一声,可周名博走前交代,他今天要出差很忙,没事别给他打电话。
孙蓉蓉咬着嘴唇,不能和周名博打电话商量,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上次找周子青说话,反而被她给奚落威胁一顿。
想了想,还有一个人能帮她出谋划策,她小姨家的表姐。两个人一起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亲密。
周名博公司事忙,孙蓉蓉也不能什么事都找他,有些烦心事,家庭琐事都爱找表姐说一说。
孙蓉蓉是独生女,父亲去世之后,母亲和小姨亲姐妹本就关系亲密,两家常常往来,。母亲去世之后,两家也没断了关系。
孙蓉蓉给表姐方怡打电话,对方那里闹哄哄的,还有小孩子吵吵闹闹的哭声。孙蓉蓉吵得头疼,把电话拿远了些,“方怡,你那边怎么这么吵啊?”
“蓉蓉啊,你等会,老三拉了一裤子,我正揍她呢,等会,我把她扔我婆婆带去。”对方暂停一下,又重新接起电话。“行了,把老三一抱出去,瞬间清净了。你什么事啊。”
“我遇到点事,周名博他不是有个二弟么,十几年和家里断了关系。结果他和农村那边媳妇离婚好几年,两人有个女孩,和鸣鸣一般大。自己来到云海市。龙山区老事业小区那边根本养不起,周名博这人又一贯讲究面子,就把这孩子接到家里养。”孙蓉蓉皱着眉,细细索索的说了一遍。
“你别说,我之前还看到报纸上的寻人启事,写的周先生,就没往妹夫身上想。那现在怎么了,你家又不缺钱,她一个没爹没妈的,还不是你说什么她听什么。”方怡觉得这能有什么事,整个家都是你的,还能被个孩子难为住。
“不是这么回事,这个孩子和一半孩子不太一样。她在老家一把火把家里房子烧的精光,还拿菜刀砍过人。就是来云海市,没大人跟着,就她一个人从东山过来的。你说这是一般孩子么?还有些事,我给你说,你别往外说,我家周名博不想人知道的,这孩子没来我家之前,在外面流浪过一阵子,性子野得很。”
电话那头方怡吓了一跳,“听你这么一说怪吓人的,这孩子……你没带去做个什么检查,前个电视上还说有什么暴力倾向的人,就是咱们常说的精神病,还分攻击性和温厚型的。这老家房子一把火说烧就烧,脑子是不是不正常啊。就我家你外甥女李丽云,现在连个鱼都不敢杀,你让她拿刀砍人?借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啊?”
孙蓉蓉原本没想这么多,被方怡这一提点,越想越怕,还忍不住解释两句,“周子青平时看着挺正常的啊。”
“神经病杀人打人之前都正常的,拿刀的时候才不正常。你们两口子也是心大,也不带去做个检查,家里还有鸣鸣呢,你不为自己想想,替鸣鸣想想啊。这要是万一,我说万一啊,鸣鸣和她玩的好,要是当时脑子不清楚呢。千万别让两个孩子靠的太近了。”
孙蓉蓉这会吓得心怦怦乱跳,周子鸣和周子青最近天天一起看书做作业,肉眼可见的两人关系亲近起来了。
“那现在怎么办啊?人接家里来了。我也不能给送走,今天学校老师还打来电话,上学第一天就把班上一个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