煎牛排,下意面,做三明治都是拿手好戏,不比那些西餐厨子差多少。
如同是风卷残云一般,一桌丰盛的夜宵花了10来分钟就吃完了,我抽出两张洁白的纸巾,一插嘴。
“行了,我救了你一次,又吃了你一顿,我们两清了,我得走了。”
拿出手机一看,离上车时间还有不到20分钟。
看来我的票是作废了,就算是飞都来不及。
“别走了,下雪了。”
女人拉开了窗帘,我朝外面一看,飞飞扬扬,鹅毛般的大雪飘了下来,她打开窗户,一阵清冽的晚风吹了进来。
刚刚吃完饭,浑身燥热,一阵凉风吹过,说不出的清爽。
风里夹杂着几片雪花,女人伸手接了一片瞬间,雪花就在他的掌心化为了一洼清水。
“小时候最盼的就是下雪了,可惜我们那里不怎么下雪,从小长到大也只见过两次,上初中的时候看见下雪,我兴奋的扑出去,想象着自己在雪地里打滚,却没想到只是浅浅的一层,糗死了。”
“我小时候可最怕下雪了,以前放寒假都住在爷爷奶奶那里,还是以前的老房子,我就怕雪太大把房子给压塌了。”我是北方人,哪有冬天不下雪的,整个童年和少年的冬天的记忆全部都是在冰天雪地满眼白色当中度过的。
火车票已经作废,外面又下着大雪。
一时之间,两个人拿着酒杯,你一杯我一杯聊着天就这么说了一夜很神奇,甚至彼此连名字都没问过。
她是南方人,家乡有苏提春晓,平湖秋月,断桥残雪,雷锋夕照,南屏晚钟那些,在我看比雪景要高端多了。
男友本来是美院的助教,因为赌球,欠了下重债,跳楼自杀了。
至于她现在在干什么,她不说,我也不想问。
“如果不是那个人,老白不会赌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眼中射出了仇恨的光芒。
“谁?”
“一个叫祝龙的,道上都管他叫龙叔,这边地下赌都是他的一亩三分地。很有背景,黑白两道都很有能量,一般人根本动不了他,不过,我相信这世界上肯定有正义的存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正义会迟到,但永远不会缺席,早晚他都会多行不义必自毙的。”
我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淡然说道:“你还信这个?我看你不像。迟到的正义根本就不叫正义。之所以说邪不压正,那只不过是胜利者,都把自己标榜为正义,而把失败者标榜为邪恶而已。”
女人愣了一下。
“为什么这么说?”
我指了一下女人书架上的那些书,琳琅满目,很多都是英文和拉丁文的原版书,在刚刚吃饭的时候,我就随意的看了一下。
不是什么消遣的书,也不是什么小说。
从那些书的体裁和内容就可以看得出来,女人是打算用自己的手段来为自己的男友报仇的,甚至不介意用自己的身体作为武器。
女人是个尤物,又住在这么高档的小区,这么好的居住环境,开着豪车,如果她真的有这种经济条件的话,那她的男友根本就不可能自杀。
而她现在的年龄粗略估计应该在30岁左右甚至不到30岁,毕竟保养好的女人,年龄很难猜。
主要从泪沟法令纹来猜测,有很多爱美的女人会在自己的法令纹处注射玻尿酸以填充物也很诡异,然而我从她身上也感觉不出来,这点应该是还没有到咱法令纹的年纪,因此30岁不到是可能的。
最重要的是我在跟白叔学化妆术的时候很明白一个人可以掩盖其他的不方便,但是颈纹是查看人真实年龄最重要的一个手段。
其他的地方可以通过做手术来抹平,但颈部的皱纹却很难做到。
我曾经看有些明星说过,为了保持青春不吃糖不吃油,甚至连低头都从来不做。因为那样会产生颈纹,然而就算是那样,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