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呀?”
“煤气公司的说检查煤气管道安全隐患问题。”
“让他查赶紧点,查完了滚蛋。”
我顺利的进入房间,然后去到厨房。
进了厨房之后,有一个肥头大耳的男子过来跟我搭话,我发了一根烟给他之后,很明显他的表情就缓和了很多。
“就是检查隐患,最近发生了几起煤气泄漏事件,就是因为管道老化了,没什么问题的话,几分钟就好了。”
我说着打开了装有煤气管道的柜子,拿着工具进去敲敲打打,拧了几下,我有些惊慌把手从里边拿了回来。
手上却握着一把红色的阀门扳手。
“你们这个阀门扳手老化了,掉了啊!”
“掉了就掉了啊,没什么吧。”肥头大耳的人说了两句之后,忽然之间皱起了眉头。因为很明显他闻到了一股浓重的煤气味。
而在此时站在我旁边的陈长青,忽然身子摇晃了两下,扑通一声就栽倒在地。
并且口吐白沫。
“他怎么回事?”
“应该是煤气中毒啊!”
“那快开窗户通风!”
然而他们这间房背阴,仅有的几个窗户还被他们封了起来,生怕被人从外面看见,他们在这里聚众赌博。
于是房间里这人一个个都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开门就往楼道跑。
刺鼻的煤气味很快就已经遍布了整个房间。
“这煤气怎么扩散的这么快啊?”
“煤气阀门坏了呀,所以才散发的这么快,里边一个小孩子已经被毒倒了,谁去把他带出来。”
这些人都是你看我,我看你谁都不搭话。
我只能是伸手从裤袋里掏出一个口罩戴上对他们说道:“现在很危险,你们千万不要进来,尤其不能点火,要不然整个房子会爆炸的。我去把那孩子背出来。”
他们一个个听说房子会爆炸,全都吓傻了,更是一窝蜂的往楼下跑去。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笑了笑,这才进入房间,拍了拍陈长青。
“继续躺着别起来。”
然后这才走进他们刚刚在赌钱的房间,把桌上的钱全部都收了一下,放进了我的工具箱,接着出了门没有往下,而是往上直奔天台,从天台跨越到另外一个单元口再从那一边下楼,在出楼道之前把衣服换了。
把钱装进了口袋,连同工具箱和工作服,全部都遗弃在门口的垃圾箱当中。
我从他们身边走过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能认出我的,他们有的在打电话,有的满头大汗焦急的等待。
而我直接回去了。
当我好不容易数完钱,这一次大约弄了有几十万泰铢,还有一块手表以及五、六部电话。
确实我是一个老千,但不代表我非要在赌桌上做事情。
相信他们回去之后就知道事情是怎么回事了,然而他们并不敢报警。
这里的警察黑的很。
又过了大约一个小时,我看见陈长青终于是拖着疲倦的身体回来了,脸上还有一个巴掌印,眼角也有淤青。
我知道对方肯定是没什么证据。
最多也只能是拿孩子出出气而已。
“他们怎么说不会打你两下你就招供了吧。”
“我陈长青是那种没有骨气的人吗?你拿了他们多少钱?”
我之前就嘱咐过陈长青,等他们回去以后他才装作慢慢的醒过来,就说自己是犯了羊癫疯,反正这玩意儿也没人说的准,就算是去医院做CT都未必能够查得清楚。
人的脑部的结构是很神奇的。
所以那帮人也只能是揍了陈长青。
还能拿他怎么办呢?
本来我是可以让陈长青跟我一起逃走的,只不过他在这里是什么人,街上有很多孩子都知道。而我们光光弄了几十万泰铢也不够。
还需要更多,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