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边的局很少有人凑了起来,我玩这个当然没什么问题了,反正玩这个东西不用作弊,不用出老千就可以顺畅的赢钱。而且不用被任何人怀疑。
就当我玩的不亦乐乎的时候,林立慧走了,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
“看样子今天你的运气不错呀,你不是说要去那边吗?跟我来吧。”
“怎么今天又是你去当荷官吗?”
“不是,今天我去看局,有高手坐阵,就不用我这种菜鸟了。”
我听了之后也是情不自禁的撇了撇嘴,像你这样的都说是菜鸟,那么你口中的高手那岂不是比天还高?
今天的审查更加的严格了,本来从楼梯就可以过去,然而楼梯已经被封住了,只能从电梯走电梯门口有着几名保安,还搬了一张办公桌横在前面,只有通过这里才能够去上电梯。
并且上了电梯之后,另外有人可以从电梯里的摄像头,看到电梯里的人在确定的人选之后才会操纵电梯上行,而并非是我们按按钮就可以选择楼层让电梯启动的。
这种安保措施确实可以称得上是万无一失,就算有人过来抓赌的话,也有足够的时间进行撤退,我都不用看,在这里他们既安排了很多撤退的路线。
同时拖延这么长的时间,早就足够他们毁尸灭迹,把所有参与赌博的信息全部都销毁了,除非有内鬼,否则根本不可能有证据。
“今天很严格啊。”
“是啊,对了,你……那两张农村信用社的支票有多少钱?”
“一张两百万,一和一百五十万,怎么了?”
“够玩几手了。”
“几手?今天玩这么大吗?”
“你不是说要刺激的吗?”林立慧也是斜眼看着我反问说道。
“切,毛毛雨了,实在不行我再把我的车押上,我的这块表也能值个百八十万的。我觉得今天我旺的很,说不定满载而归。”
“呵呵,梦里什么都有。”
我们两个都是熟脸,我想我连续在这里玩了这么长的时间,这里上上下下没几个人不认识我的。更何况我还是和林立慧一起过来的,因此只是拿了电子检测器,在我身上稍微检查了一下,看有没有携带什么摄像头,窃听器之类的就把我们给放过去了。
坐了电梯上了一层楼,来到了前几天来过的赌场,而此时已经不像前几天那样,有很多旁观的人了,偌大的豪华赌台只坐了稀稀拉拉的五六个人,周围一个围观的都没有。
光是看背影,我就已经认出其中一个是白叔。
为了方便我更快速的识别出他和真正的那个人有什么区别,白叔也是特意吸了一条爱马仕的腰带,并且很骚包的给露了出来。
猛哥并不在其中,我想猛哥应该是负责安排我们的撤退路线。
桌上一共连我加起来应该有七个人。
我知道在除了我和白叔之外,应该还有一个人也是我们这边的,也就是说我们今天相当于是三打四。
在别人看不出来的情况之下,三个人虽然少一个人,但是出其不意或许也有奇效。
今天我已经知道,是玩梭哈。
玩这东西先赢不叫赢,最后一把梭哈才是决定胜负的关键。
“怎么又玩梭哈呀,都玩腻了。”
我漫不经心的先来了一局。
其中一个白发老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年轻人想玩什么?”
“玩牌九怎么样?”
我这话一说,顿时出乎很多人的意料,因为玩牌分为软牌和硬牌两种,软牌就是扑克牌,硬牌就是麻将和牌九。
牌九这种东西已经很少出现在赌桌上了,因为只有在华人地区才会有人玩这个,而现在用来赌博的东西那么多,牌九麻将这一些体积都比较大,收拾起来比较困难。
也不怎么便于携带,所以慢慢的玩的人就很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