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任何破绽的会议桌。
而且锁的很死,不用配套的,遥控器根本无法翻转。
用这个应付检查很靠谱。
至于麻将桌就无所谓了。
很多酒店的客房都有麻将桌,甚至还推出了专门让人打麻将的套房。
只要不被抓住赌大钱,根本不怕查。
而我们这些人,就是为了给来这里玩的客人提供优质服务的。
由于我们的工作时间不固定,都是要需要就上岗,没需要就闲着,所以把我们的宿舍安排到了五楼的尽头。
这里本来是个杂物间。
现在进行改造,成了几个双人间。
我和一个叫熊俊的青年住一起。
他也是个荷官。
只不过他是穿白衬衫的,而我则穿黑西服,或黑衬衫。
我是见习,客串服务员,他是荷官,拿的钱比我多的多。
所有黑衬衫的服务员都想着自己有转正的那一天,成为穿白衬衫的荷官,站在牌桌后面为客户们发牌。
两个人住在一起,熊俊也没有,因为我现在还是个服务员就看不起我,更加没有因为将来大家可能是竞争对手,而对我有什么敌视,渐渐的我们也熟悉了起来。
这天,又有赌局。
刚好轮到我和熊俊。
我帮客人拿9点饮料的时候刚好碰到了十八号。
此时我已经知道她是大老板的女儿,也不是什么十八号,名叫萧灵雨。
“看来你很适合穿这身衣服,看起来帅多了。”
我也听不出来,萧灵雨是调侃还是嘲讽,她这个人喜怒无常,虽然听说是她非要让我上五楼的,因为她就住在这里。
但,从那之后,她也没找过我。
莫非,我只是一个大小姐玩完就忘记的玩具?
我没理她。
本来我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何况,我也不想当舔狗,跟她玩什么猫鼠游戏。
吴青姐他们虽然跟我也是一种奇特的雇佣关系,但彼此相处起来舒服多了。
更何况,后来我才了解到,喝止咳糖浆,其实是一种类似于磕药的行为,因为里面有可待因和酒精……
玩这些东西的人,咱招惹不起。
“干嘛,吃干抹净不认人了?”
我想走,萧灵雨却把我拦住了,说的虎狼之词更是让我想把她的嘴堵上。
“别瞎说好吗?传到你老爸耳朵里,明天我就被沉江了……”
“哈哈,你还知道怕?”
“我这边有事,以后再说,以后再说……”
说完,我逃似的闪进了开了赌局的房间。
由于我们这边只提供场地,抽水钱和服务费,所以赌多大跟我们也没什么关系。
心情很放松。
这刚好也给了我观察这些赌徒的时机。
人生百态尽在赌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