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我还需要观察一下,看看他们到底有没有用遥控器来进行操控。
于是我不动声色的把左手小拇指所戴的铂金戒指,换到了右手小拇指上,并把它翻了一面。
这枚戒指是吴青送给我的。
它其实是一个道具。
这一枚铂金戒指和市面上所卖的戒指不同的地方就在于它有一面是有棱角的,看上去很闪。
而另一面则是光面,非常的光滑,可以照见东西的影子。
我平时都是把光的那一面带在朝手掌的这个方向,因为我是一直在练扑克牌的洗牌和发牌。
我左手小拇指带着这枚戒指,光面朝上就能够把手中拿着的扑克牌的花色映射出来。
没练过的人自然是看不懂底牌是什么。
而我只要一瞄就能够轻易的分出最后那张的点数和花色。
现在不玩扑克牌了,要玩麻将,我只能是把有菱角的那一面换过来,这样在摸麻将牌的时候才能够在麻将牌上刻上记号。
扑克牌是纸牌。
只要用手揉一揉,又或者是用指甲掐,就能轻易的做出各种记号。
而麻将牌是硬牌,你不借助工具是很难做出记号的。
自动洗牌机麻将牌都是在桌肚里面再进行重新排列的,我的记忆力再怎么出色也派不上用场,因此我得在关键的牌上做一些记号,才能够断定他们到底有没有动手脚。
我做这些小动作的时候,动作非常的自然,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
重新开始之后抓回牌,我一看这个牌那叫一个丑。
一四七万,二五八条,开局五张字,还没一个对子。
靠都靠不起来。
这种牌抓起来以后就是弃胡的造型。
我跟着上家打熟张。
因为跟上家最安全。
有些人喜欢胡下家牌,上家打的不胡,你要是跟对家,跟下家,就有可能吃这个亏。
你要说人家是打配合的,是一伙的,人家还振振有词。
自摸是吃胡的三倍,轮到摸牌,摸一张怎么了?反正有傻叉会跟熟。
几张一打。
白胖女人笑了。
“你这是跟熟小王子啊?这么早就擦枪了?”
所以擦枪是弃胡的地方性说法,一个意思。
好像没说话,初学者谨慎一点也是很正常的,并不会暴露什么。再加上本来我就在一心一意的落焊。
落焊就是做记号的专业术语。
每摸一张牌似乎是在用手指抠牌,但却抓住牌,用小指带的铂金戒指的棱角在牌背面的深色区划下或长或短,或斜或点的痕迹。
不是有心人是看不出来的。
长痕代表索子。
从上到下分为九个区,不同区上的长痕则代表一到九索。
点痕则是筒子。
这个没有一定之规,每个人做的记号都有所区别。
根据自己喜欢的习惯来。
不出所料,很快白胖的女人就自摸了。
紧接着来了个三连庄,其中还胡了一个混一色,此时我不光把刚刚赢的几百块钱全部都输了出去同时还倒输了100多块。
经过十几牌一打,我把大部分的牌都做上了记号,由于自动洗牌机是两副麻将交替使用,因此我做记号的工作量也被增加了一倍。
而此时我一牌都没胡过,已经输下去将近上万块了。
基本都是白胖的女人和干瘦的女人赢的,那个漂亮的女孩子也输了不少。
“小帅哥不是我不信你,我们还是先把账结一下。”
我知道她们是害怕我给不出这么多钱。
我点点头,装作木然的掏出手机。
分别给她们转了账。
我的耳朵很灵,听到门口有沉重的脚步响起,应该是身材比较魁梧的人站在那里,或许是害怕我突然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