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我坐的位置的角度,算是比较好的,可以看到很多人那个人刚好也在我眼角的余光范围之内,所以我也是不时的瞄着他,我忽然发现这家伙有个非常奇怪的动作。
他时不时的都喜欢摸摸自己的鼻子。
对此这个动作做老千的我们都非常的熟悉,因为在挂花的时候经常会使用这样的手段,人体什么地方分泌油脂最多?
答案就是额头以及鼻翼。
所以有人就会时不时的摸摸额头,摸摸鼻子,沾染上油脂以后,然后弄到扑克牌上。
当然有的人天生油脂比较少,那他就会提前给自己的头发打个发蜡,到时候摸摸头发,也能把发蜡做在扑克牌上做上记号了。
但是这种作为只不过是普通的小老钱才会这么做的,对于这些东西虽然我懂我也会做,但是从来没用过,因为太初级了,你要是骗骗那些水鱼倒是可以跟一帮大佬现在玩的话,你用这种技术岂不是自取其辱?
但是我忽然想到一件事情,由于我们现在用的是普通的扑克牌,而不是那种几百欧元上千欧元一副的专用的扑克牌那种牌,你无法在上面做任何记号的用什么东西都挂不住的,但是现在是普通的不合拍是可以做这样的记号的。
一个方法,不管高级还是低级,有效就是最好的。
尤其刚刚吴青姐也说了老是换牌,干什么就用一副牌玩,就是通过这种方法破解了新牌洗牌法。
但是现在这家伙用这种非常老土非常out的手段来挂花的话,反而是意外的有些适合。
但是从这一方面也能看得出来,这家伙应该道行也不是那么深吧,大老千也自重身份,不会用这种很花力气的呆方法。
用无中生有隔山打牛之类的技术,难道不香吗?
不过就在我奇怪的时候,忽然看见奇哥也在偷偷的观察这个男人。早奇哥不是早就认识他了吗?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偷偷的观察他呢?
而且我看着看着忽然发现了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因为奇哥在打量了那个男人几眼之后一下子脸色变得非常的苍白,同时额头又有几滴豆大的汗珠流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事情,居然让奇哥,突然表现的如此的惊讶。
这时我从身上掏了一支烟,对着众人说道:“谁抽烟?你不介意吧?”
我说你不介意这一句却是对吴青姐说的,吴青姐摇了摇头,本来这一帮人是跟我认识的,出于某些顾忌,所以他们也不可能跟我表现的有多么的热乎,因此白叔叔他们也没有接我的烟,只有奇哥忽然对我说道:“给我一支!”
我拿了一个烟丢了过去,奇哥叼在嘴上点了起来。
然而在我利用这种方式想要跟奇哥搭话的时候,奇哥却没有给我任何的提示。
毕竟我和奇哥中间隔了,两个人想要直接说话也得防着别人,然而奇哥的抽了两口之后,直接就把我的烟给扔了。
“兄弟你这烟是不是受潮了?一股霉味!抽我的吧?”
我当然知道自己的烟没有受潮了,这一包烟还是早上我从前台那里刚刚买来的,又没在什么地方泡过水怎么会受潮呢?奇哥肯定是借这个眉目像着我传递什么信息我当然要顺着他的话说了。
“是有那么一点,不过我看了半天也没人抽烟,将就着抽抽算了。”
“试试我的。”
说着奇哥就把自己的一包烟朝我扔了过来,我接住了烟,从里边拿了一根,果然看见里面有东西,于是不动声色的就把烟塞进了自己的口袋。
接下来赌局就要开始了,现在仍然是谁,坐庄谁发牌按着顺序一圈一圈的玩下去,看似非常公平的形式。
趁着别人发牌的时候,我悄悄的把那包烟里面的东西给抽了出来,却是一张锡纸,本来就是烟里的一个包装,被奇哥给撕下来的,上面有奇哥用指甲掐出来的几个符号。
我看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