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馋酒了?”
小姑娘点点头。
龙晖起身去拿了一瓶葡萄酒,和两只高脚杯。
白斐含惊讶:“龙哥,你不是不喝酒吗?”
龙晖笑道:“谁说我不喝酒,我不和他们喝,难道还不和你喝吗?”
白斐含听得心里舒服极了,只有那次替她挡宋修文的酒,白斐含看到过龙晖喝酒,其他时候,龙晖的杯子里,都只有水。
龙晖给白斐含倒了酒,又给自己倒了,这才坐下。他举起酒杯,对白斐含说:“小姑娘,新年快乐。”
白斐含也对龙晖说:“龙哥,新年快乐。”
白斐含还没喝酒,但是心里就像被酒浸了似的,醉醉的。这一刻,她好像知道古人所说的“中心如醉”是什么感觉了。
她也甜甜地说:“龙哥,新年快乐。”
说完了,和龙晖碰杯,收回高脚杯,嘴唇触碰杯口,轻轻抿了一口。
以前龙晖的习惯,吃饭是不大说话的,但是和白斐含在一起之后,总是忍不住想要逗她,看着小姑娘吃饭,他就也好像吃饱了似的。
白斐含吃了不少,自从她在剧组回来,龙晖每天给她熬汤喝,喝得她胖了整整三斤。
不过在剧组的时候白斐含瘦了5斤,算下来也还可以,白斐含在过年的时候,还是敢放开肚皮吃的。
吃完饭后,白斐含穿上了她过年新卖的大红羽绒服,整个人红彤彤地催促龙晖快点。
“龙哥,快点,一会儿雪化了。”白斐含笑着说。
龙晖穿戴整齐下楼,抬手刮了刮白斐含的鼻尖儿,笑道:“这可真是醉了,现在是冬天,雪怎么会化?”
白斐含其实没醉,就是不自觉地便那么说了,狡辩道:“我们过的是春节嘛,过完春节,难道不就是春天啦?”
龙晖又刮了刮她的鼻尖,给她整理好围巾,这才拉着白斐含出去了。
龙晖家外面的花园不是很大,刚刚好够堆两个雪人。
白斐含戴上了厚厚的手套,拒绝龙晖递过来的小铲子,直接用手堆。
她先堆了一个雪堆,作为雪人的身体。到了雪人头这里,却怎么都做不出来了。
槟城气候干燥,雪落下来,雪花与雪花之间,一点都不相连。而且气候寒冷,雪花也不会化得连接到一起。白斐含戴着手套,怎么都不能把雪团成圆圆的脑袋。
龙晖之前一直在旁边看着小姑娘忙活,这时候过来,俯身对蹲在地上的小姑娘说:“我来吧。”
他直接用手,附到了白斐含手中的雪上。
龙晖是没有戴手套的,他的手很大也很热,放在雪上,不一会儿雪就有了融化的痕迹,开始黏在一起了。
白斐含在龙晖手落下的一刻就知道龙晖要干什么了,忙说:“龙哥,不用。”
雪那样冷,手直接放上去,怎么受得了呀。
龙晖看着小姑娘担忧的神色,笑道:“不冷,你笑一笑,我就不冷了。”
白斐含下意识地便笑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龙哥,真的不用。”
“好了。”龙晖说道。随即,他把手拿开,让白斐含把雪团放到雪堆的上面。
白斐含堆好了一个雪人,想了想,又堆了一个。这回她没用龙晖用手给她团雪团,而是找了一个不怎么规则的雪块,用戴着手套的手略略修剪了,放了上去。
白斐含把围巾摘下来,围到一个雪人上,对着龙晖说:“龙哥,这两个,一个是你,一个是我。”
龙晖说:“你有围巾戴,我没有?”
白斐含笑道:“我就围了一条围巾嘛,你又不戴围巾的。你没有围巾戴,但是有我陪你啊。”
龙晖说:“那说好了,你要一直陪着我。”
此时室外的温度零下十几度,白斐含和龙晖呼吸之中,都有热气拂到对方脸颊。
白斐含忽然哈了一口气,在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