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只敢轻轻摩挲她的唇瓣,将其上的血液抿去。
黑夜可以遮掩一切欲望,但也会将其滋养长大。
他以为自己能坚持很久,却没想到只撑过去了一日。
这样的他往后又能撑多久呢?
铃铛不停作响,低声的笑也在继续,可这些都没能吵醒那个睡得安稳的人。
“我爱你啊……”
近乎于诅咒的呢喃在夜里响起,一遍又一遍,不敢高声,生怕惊醒了谁。
翌日清晨,昨晚睡得很好的李弱水在一片凉意中醒来。
苏州的早晨远远没有这么凉爽,她坐起身,有些疑惑地往一旁看去。
就在她床头不远处,放着一块冰砖,四四方方的,正幽幽冒着冷气。
虽然她不是很清楚这里的生产力如何,但冰块应该是紧俏品吧。
……难怪她今早睡得那么好,连汗都没出多少。
李弱水往一旁看去,那边的榻上早没有了人,被子也叠在一边,看样子像是起床很久了。
她安心地躺回去,小黑屋对她来说不是折磨,这分明是伺候,她只需要躺在床上就好。
不过今天还是得和他说说,一起去将院子打理一下,种些花草,架个葡萄藤什么的。
李弱水丝毫没有被囚禁的痛苦,她转头看向身旁的银网,疑惑地扬起眉。
“嗯?”
网上缀着的几个小铃铛一动不动,是被什么缠住了。
她凑近一看,从铃铛上抽出几根长发,随后不自觉地摸上了自己的头。
难道是她昨晚乱动,不小心缠在上面的?
一想到头发被硬生生扯掉这么多根的痛感,李弱水忍不住替昨晚的自己痛了一下。
还好她睡着了没有知觉。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路之遥弯着眉眼走进来,将手中的餐盘放到了桌上。
还没等李弱水和他说些什么,他便自己走过来将整个银网撤掉。
串串银铃落在地上,在地上弹几下后便不动,随后被堆在墙角,看起来亮闪闪的,也算是房里一道风景。
李弱水:?
这是想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