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里无所事事晃悠的邋遢汉子围了上来,眼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污秽意淫。
“是云悠啊?下学了?”
其中一个邋遢汉不怀好意围上来,望着那女学生纤细的后劲,衣领子没盖住的地方,还能窥见一点红色的印记。
心下顿时激荡起来。
脸蛋清纯得要命,身子却已经给了别人,这样的认知让成日在胡同里混迹,见不到几个像样女人的邋遢汉兴奋起来。
反正这女人也是出来卖的,不如让他们也爽一爽。
云悠读懂了这群围上来的人的眼神,脸色阴沉下来,捏紧了手里的书袋。
“还请各位想清楚后果。”
邋遢汉子们听了这话觉得十分好笑。
“云悠啊,本来我们也很尊敬你啊,你是这个胡同里读书最多的,哪成想,你一声不吭把自己卖了,反正也脏了,陪陪我们几个,能有什么后果?”
这样说着,一群人围上来,有人想抓住云悠,把她拖进胡同深处,云悠抄起书袋,一把打开了那人伸过来的脏手,寻找可以逃走的间隙。
“你个小娘皮,别惹大爷不高兴!还当自己是清纯的女学生呐?”
被打的邋遢汉将有些发麻的手往沾满了油污的衣服上一抹,骂了一句,就率先朝云悠扑过去。
“你们敢!”
巷口一道愤怒的呵斥声划破了昏暗传过来。
邋遢汉们一愣,都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他们最爱做一哄而上去欺辱弱势群体的事,却也是随便一个泼辣婆娘就能喝退的怂蛋。
一梦几步冲过来,将云悠护在身后,一把将手里的那只流苏布袋子扔到几人面前,布袋子掉到地上,沾了胡同里的黑灰,从里面滚出来几个银元。
“拿去灌酒,别来惹我们!”
邋遢汉们连忙去捡地上的银元,那只流苏布袋子被踩了几脚,几下就脏兮兮地坏了样子。
云悠瞥见一梦望着那只流苏布袋,有些愣神。
然而大汉们捡了钱也没走,而是连带一梦一起打量起来。
一梦还穿着开叉的棉布旗袍,棉布旗袍虽然不值钱,但一梦的身段曲线却极好,为了显得惑人,棉布旗袍特意制得紧了些,好去衬那漂亮的起伏。
“拿了钱还不走?!”
一梦昂着脖子,努力摆出不怵半分的模样。
云悠感受到了对方在微微颤抖,不过是强撑着想逃过这一遭。
胡同里不是第一次发生邋遢汉们拖人这种事情。
家里有男人当家的暂且不说,邋遢汉们最爱找那些把自己卖了,家里只在乎对方挣回来几个子儿,而从不关心对方身上发生了的女人。
人们都觉得失了清白的女人等同于可以随意侮辱的存在,没有人在意她们的悲苦和身后的绝路。
“就陪一次,我们总不能啥也没捞着嘛!”
猥琐的笑又回到脸上,摆出商量的语气,将捡到的银元揣进破口袋里,人却又逼上来。
“你信不信我找馆子里的护院来!”
一梦强装了镇定,搬出了她仅有的倚仗,那将她从枝头打落的妓馆。
周围的汉子露出些踌躇的害怕色,带头的邋遢汉却嘿嘿一笑,露出黑黄的牙口。
“别唬人,我都听说了嘿,一梦姑娘年纪也不小了,馆子怕是不愿意再给你出头了。”
一梦身形一晃,咬住了自己的唇。
也不知道这邋遢汉子从哪里听来的消息,她的确已经是昨日黄花一般的人了。
那些对她年轻身子的甜言蜜语,已经去时已久。
她还年轻,只是对于妓馆,没那么年轻了。
“说说那么多,老子憋不住了,今儿让我尝尝女学生的滋味!说不准刚从男人床上下来!”
另一个汉子不耐烦地朝墙角吐了一口浓痰,操着满嘴的秽语,壮着胆子冲过来一把推开一梦,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