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了半天，
只有自己在打生打死，人家都是打着玩玩？
陈子情缓缓吐出一口浊气，稍微放松了一下紧绷的肌肉，起码能少流点血不是？
看着迎面飞来的紫凝和秦月汐，脸上扯出一个苦笑，吐出了几个字：
“你们，不厚道啊！”
紫凝上下打量了陈子情身上横七竖八地伤口，柔声道：“现在留点血，以后才能活的长。”
秦月汐拿出一瓶紫玉真液，递给陈子情，这才没心没肺地笑道：“效果不错！”
得勒，不经历风雨怎能见彩虹！
“混蛋！”
皇甫哲帮助皮葫拔出了插在左眼上的匕首，
估摸着的确是疼，皮葫一脚揣在了皇甫哲身上，摔了个底朝天。
偏偏皇甫哲连一点生气的想法都不敢表现出来，
只有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眼中才敢闪出来一抹怨毒之色。
说来也怪，明明皇甫哲怎么说也是个六品，
就算在中品里是垫底的货色，但皮葫也就是个七品，连中品的尾巴都没摸到。
陈子情冷笑一声，当了人奸，别说人不把你当人，就是蛮子也把你当狗。
不，连狗都不如！
起码狗向主人摇尾乞怜的时候，
逢上主人心情好，指不定还能赏你两根骨头。
“皇甫哲之前应该走的是人族观天体系，
那个蛮子，叫皮葫是吗，
他说的倒也不错，观天体系本来就是人皇陛下借鉴蛮族萨满的，做了一些改进，更加适合人族修行。”
紫凝解释了皮葫在战斗前说过的话，
随即，换了一种斩钉截铁的语气道，
“但观天体系比起蛮族的萨满，绝对只强不弱！”
陈子情好奇地问道：“我记得你们以前说过，体系与体系之间，只有相互克制，没有哪条体系能绝对说赢过另一条体系的？”
以前二女问过他淬体之后想走哪条体系，他便问了哪条最强，二女就是这般告诉他的。
秦月汐接过话茬，回答道：“那说的是我们人族自身的修炼体系，实质上把这条定律放在整个九州也没有什么不可以，蛮子的萨满除外。
“有意思的是，这个皇甫哲还真能转修萨满，这倒是让我有点感兴趣了。”
紫凝眯了眯眼睛，看向不远处的皇甫哲道：“之所以我认为，
额，公认萨满不如观天体系，就是因为萨满感悟天道，是借助外物。
不妨说它从一开始就是借助外物的，比如皇甫哲，他就是萨满体系的阵师，他施展阵法靠的就是平时炼制的阵盘和各种灵物，战斗太死板了。
再看观天体系，像我，不需要借助阵盘一类的媒介去施展，可以直接用灵力勾勒阵法。
所以萨满这条体系越往后路子就会越来越窄！”
“从古至今，还未曾听说萨满途径有过谁到达一品的，”秦月汐含笑道，“这个皇甫哲估计也是天赋走到顶了，所以转修的萨满。”
明白了，一个吃天赋，一个吃经验。
“也就是说，萨满只要一直苟，就起码能苟到中品巅峰，是这样吧？”
陈子情活动了一下手臂，因为喝了紫玉真液的缘故，身体已经恢复了不少。
嗯？起码比对面两人一蛮的状况好得多。
看来炼药师还是挺少见的，
瞧你们那寒酸样。
陈子情看了一眼正在理解“苟”的秦月汐，得意的想道。
“理论上成立。苟，很贴切！”紫凝颔首道，很赞同陈子情说的话。
“哦，那这么说起来，对面的皇甫哲，怎么还没到巅峰？”秦月汐笑眯眯道。
陈子情当了这个捧眼，
“也许，他苟的时间还不够长吧！”
皇甫哲脸被气成了酱紫色，想他皇某人何时受过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