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自小就懂事,知道我们没时间陪她,都是自己玩自己的,或者自己看书学习。”这可不是凡尔赛,完完全全的日常写照。
翌日,外面挂着寒风,天气越来越冷,林酒儿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棉袄,一般家长很少个孩子买白色的衣服,因为不耐脏,稍微碰到一点就脏了,也不好洗,但林酒儿在父母眼里是比较文静爱干净的性子,很放心给她买白色的衣服,看女儿自己穿好衣服,林琳让她吃过早餐,早早把她送到学校就回来继续帮忙。
天气冷了后,出来吃饭的人少了,但但外卖的人多起来,依旧很忙。
林酒儿来到学校,已经有同学在班里了,她坐到自己的位置,就有同学主动把昨天晚上的数学作业交给林酒儿,林酒儿整理在桌子上,等到收完了就可以拿到办公室给老师批改。
八点半左右,9班的学生陆陆续续都来了,林酒儿收完作业就抱着去办公室。
刚把作业本放到办公室,林酒儿打算出去的时候,张若慧笑着叫住了她,并对准备去上课的9班数学老师说:“小赵,我问林酒儿点事儿,一会儿再还你。”
9班数学老师也没多想说:“行。”
林酒儿被张若慧叫过去,她知道这个老师是刘潇俊的妈妈,但她是个学生,老师叫她过去,她能拒绝吗?
张若慧在一年级组是五年教龄的老师,在其他年级组这个教龄不算久,毕竟八年九年,甚至十几年的老教师都有,但在一年级这边资历比较老,大家都很尊重她,看一眼角落里两个来这里不到一年的老师,张若慧也没在意她们。
把林酒儿叫到自己跟前,笑容可掬地伸手摸摸林酒儿的头,拉拉她的衣服表达亲昵,然后依旧笑着问了关于昨天的事情。
“先恭喜你获得了昨天的一等奖。”
“谢谢老师。”林酒儿保持自己的礼貌。
张若慧说:“其实我叫你过来是有事儿问你。”
林酒儿说:“您说。”
张若慧看林酒儿并不胆怯,不卑不亢,莫名有些不自在,她接着说:“你昨天是不是和刘潇俊说了什么话,能给我复述一遍吗?”说着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扭头拿起红色钢笔继续批改作业。
林酒儿闻言心中了然,回道:“我没说什么啊。”
张若慧语气笃定地说:“你说谎。”说这句话时甚至都没看林酒儿。
林酒儿说:“哦,你是说他跟我说我抢了他开学典礼的名额,说这个名额是你早就给他说好的,然后骂我傻逼,我说他有本事自己抢回来这件事吗?”依旧是不紧不慢的语调。
这在想让林酒儿道歉的张若慧看来,就是挑衅,目中无人。
她说:“你胡编乱造,刘潇俊我最了解他,他不可能骂人,也不可能对你说那样的话,你就是得了个第一自以为是,故意气别人,一点家教都没有。”说完抿着嘴角看着林酒儿,手中的红色钢笔仍然握在手中。
林酒儿说:“老师,他是你儿子,你肯定相信他,他有没有说过,他自己心里清楚,你有没有给他走后门内定名额给他你心里也清楚,这些话还需要问我吗?”既然你认定说谎的人是我,何必还要多此一举再问一次。
张若慧没想到林酒儿能这么气人,但她十分相信儿子不会说话,那么穷凶极恶的人自然是林酒儿,她说:“小小年纪就不学好,别觉得自己在小学得个奖就有多了不起,不把同学放在眼里,也不尊重老师,这是你跟老师说话的态度吗?”
“我能在小学就得奖,初中,高中,大学我依旧能,请张老师保持冷静,不要因为儿子的错误就责怪其他人,他能力不如我是事实,技不如人把你搬过来就是他的问题了。”跟这种在意名次,一个小小的开学典礼演讲都要走后门内定名额的人讲话,你就得直击痛点,她嘴上不在意,心里不知道多在意。
两人交流的声音并不大,像是在聊天,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