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当保姆,我是让你吃不上饭还是怎么的,丢人现眼的玩意儿。”在他眼里,给人当保姆是很丢份的事儿。
“这个家有什么人需要我照顾,孩子不都大了,自己可以照顾自己,你也不是瘫痪在床,饿了自己做饭这个道理不懂,还要谁伺候你,你不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头三十年我在照顾,后三十你照顾不是应该的吗?”
张超被伶牙俐齿的妻子再一次说得不知道怎么回复,从前愚钝顺从的妻子仿佛完全换了一个人,眼神里也没有对他的敬畏,这让张超难以接受。
他抬起手想去打林酒儿,林酒儿一个眼刀过去。
“我劝你最好不要这么做,不然后悔的只会是你。”
张超抬起的手掌握成拳头,他不信这个邪,他觉得上次林酒儿打到他是因为他毫无防备,这次他肯定不可能被林酒儿打到,何况他是个男人,打一个女人还打不过?
张超不再犹豫,直接一拳头要杵在林酒儿的胸口,嘴里还念叨着“不教训教训你,我看你是真的要翻天——”
然而下一秒只听他“哎哟——”一声,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扶手上,林酒儿看到张超要挥拳头,快速挥开他的手臂,反手给他结结实实的来了一巴掌,随后大力推他一把,直接让他一屁股坐在沙发扶手上随后又仰到在沙发上。
张超不可置信的摸着自己的脸说:“你竟然敢打我?!”还打的是脸!
林酒儿闲闲地说:“有什么不敢打的,你年轻的时候不是经常扇我巴掌,我现在扇你一巴掌,你就受不了?”其实这具身体挺笨重的,但一些反应能力还有她所学的功夫都早已刻入骨髓,想收拾一个没练过的普通男人,还是个老头,简直易如反掌,她精通穴位,知道打在哪里最痛,且还不会让他有什么危险,就是让你痛,痛的怀疑人生。
“你是真的铁了心的要把这个家搞散,真不准备跟我过了是吗?”张超恶狠狠的质问林酒儿。
“我是不打算跟你过了,为什么要伺候你,我一个人不自由吗?受够了你身上的骚臭味,还有马桶上留下来的尿点子,你是瞄不准还是怎么的?你有什么好的,我为什么要跟你过下去?”
林酒儿的嘲讽像钢针一样插在张超的身上脸上,让他气红了脸,他说:“你好……好你个林酒,我年轻时是有点没轻重,但孩子大了后,我什么时候跟你动过手,我今天跟你动手也是你欺人太甚,不把我放在眼里,我为这个家的付出在你眼里完全抵不过你操持家务是不是,我难道不辛苦,现在好不容易熬出头,你这看不顺眼,那看不顺眼,饭也不做,家也不收拾,都脏成什么样子了。”
“饭为什么必须我做,家务为什么必须我来收拾,孩子为什么必须我来带,你不可以做饭吗?你不能收拾一下家里,我为什么必须要带孩子,我是个人,我不是个机器,更不是你们的保姆,我也需要自由的空间好吗?”
“你——”
“你说啊,为什么不是你做这些,你现在还需要上班吗,还需要忙吗,你工作的时候忙起来没空我也不提了,现在为什么还当甩手掌柜都让我来做,我再说一遍,我不想做,孩子养得起你们自己养,养不起也别推给我,你们张家有没有儿子,你有没有孙子跟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反正我只要自己舒坦,别劳烦我,你们想干嘛干嘛。
“你这么说就不怕儿子儿媳对你寒了心,你老了还想不想有人给你摔盆,给你上坟烧纸。”
“我都死了,我还在乎什么摔盆,什么烧纸,到时候直接遗体捐赠,人家显老不要就直接烧成灰爱丢哪里丢哪里,反正我都死了,死后的事情是活着的人需要操心的,我现在只想活得痛快点,不想再为旁人活了。”
“呵,你以为老了就能直接死,就怕死不了,又得躺在床上让人伺候,到时候我看你怎么办。”
林酒儿耸耸肩说:“一般情况下男人比女人更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