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这家男人小孩去吃席不用随份子,但自身是在最后吃饭,实际上是比较辛苦的。
因为之后有事,丁尘也不敢走多远,收获自然不是那么尽如人意,整体价值比昨天上山还少一些。
他对此倒不是很介意,但对于吃席还是有一些回味的。现实中他这一辈从小到大能明显感觉到农村的乡味在逐渐变淡,确实有些遗憾。
那浓浓的乡村风情,热热闹闹的夜晚,都全部留在了小时候的记忆。
然后长大后更多感知到的却是形式上的敷衍与实质里的斤斤计较。
经历了一番破灭,心里实是有些伤感。
却没想到,能够在另一个世界能够切身感会那段逝去乡情,也算是另一个层次的梦回曾经了。
也不再多想,丁尘草草地逛了下便回到了家,有一下没一下地干着家务,等着二姑爷来找他。
“莫做了,跟我一起去吃酒。”二姑爷来时看到他还在做家务,直接出言让他停了这些活,跟他一起走。
丁尘自然乐意,本来就等得有些无聊了。
走到地方,天已经微黑。
这个点第一席差不多已经开了,之后来的人可以到火堆处与相熟或不熟的人摆一下龙门阵。
他自然是没有这个兴趣,更想四处走一走,转一转。虽然不管哪个世界,他都已经大了,但他内心深处还是认为自己仍然是个孩子。
只是,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
他也再无法同那群孩子们一起无忧无虑地玩闹,只能像一个成人那样,淡定地找到写人情那个扎堆的地方,然后默默随了20文钱写下了人情。
然后来到篝火边,跟二姑爷凑一起,听着其他人的闲谈。
因为很热,所以坐得很开,但人还不少,聊的很是热闹,丁尘也觉得这么听人家聊天也还不错。
旁边一人突然看到一个熟人,连忙打招呼:“哎,狗娃儿!”
那人一听,偏头找到人,答了一声“哎”,便走了过来。
“器饭没得?”
“器老,你呢?”
“没有哦,这两天客西波锣青痛,来暗老。”
“啷哎的哟?”
“那天器吃牛娃子生朝,喝多求了,回来在屋门坎前达了一扑趴,倒拐子也遭搓咧皮!”
“背时爪子的,少喝点嘛!”
“兄儿!你不晓得,那几爷子鼓捣灌,咚大那杯子我整了七杯,着不住!”
“哪个在场嘛?”
“和牛娃子耍得好的还有哪些喃?陈莽子哦何瞟眼哦刘大炮哦万婆娘那几个。”
“那几坨跛罗货哟。你喝得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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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着都不着。”
“恼鸡挖子火一天,明天还有两起酒。”
“啷哎你一天人情世故弄求多哟。”
“求大哥晓得,只要是认得到你的就要给你飞张请帖,包包里这点钱要喊幺台了!”
“也是,两个卵子钱吃酒就吃莫求得了。”
“哎!不说老!婆娘喊我过器胀饭了!”
“要得,二天一起耍。你腿杆不方便,慢些个走!”
“要得,兄儿,二天耍!”
看这位老兄扶着腿走远,丁尘他们才发现吃第一席的人已经渐渐散了,有些性急的人不等将盘子撤下去便找好位置坐下。
丁尘自然是跟着二姑爷随大流找了个桌子,一共八个座位,还有什么上座下座的分别,他记得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跟风水还有上菜的方位有关系。
不过跟着随便坐就是了,只要没人说便没事儿。
不管是送菜还是收拾碗盘,都有帮忙的妇女和“掌盘人”,通过一个大盘将美食与碗来回运输。
饭有一个固定的地方是可以自己去打的,但也可以坐在席位上慢慢等,会有专门打饭的人在这四处游走。
席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