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盖文,我有预感,他和这案件不可能毫无关系。”
盖文心想只要自己好好跟在杰森身边,就算进去也没关系。
于是他扣响了教养院的黑色大铁门。
“什么人?”正在院中扫地的老伯来到大门口问。
“麦丘院长在吗?”
“我想他现在应该没心情会客。”
“告诉他,杰森温伯尼前来拜访。”
老伯瞥了一眼杰森,扔下扫帚进屋去了。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后,弗雷德里克麦丘出现了,他热情的打开大门,将二人迎了进去。
“我还以为我在做梦,您怎么来了温伯尼少爷?”
“我听说了教养院发生的事,非常遗憾麦丘先生。”
“是啊,确实很遗憾,查比虽然年少无知犯过错,但这些年他已经完全改变了,他吃苦耐劳、待人友善,所有人都很喜欢他。”
弗雷德里克麦丘的回答让杰森起了疑,他为什么会如此自然的叫着查波克的昵称?
“所以他没有仇人?”
“据我所知没有,他几乎每天待在教养院从不出门,接触的也只是院里的犯人,治安官已经给所有人问过话,没人恨他。”
弗雷德里克麦丘领着杰森和盖文穿过院子来到大厅,进门便是深棕色木地板和t字形双向楼梯,深红色的地毯从二楼铺到一楼,正对着吊灯的空地应该也曾铺着大圆地毯,只是因为染了血被撤走,只剩地板上常年被覆盖形成的圆形印迹。
“就是这儿……尸体就被吊在这灯架上。”弗雷德里克麦丘死盯着杰森,掏出胸口的手帕擦拭着额头的汗珠,这让旁观的盖文感到很不舒服。
“听说他被除去了双手、心脏和舌头?”杰森偏头望着弗雷德里克麦丘,弗雷德里克麦丘点点头说:“治安官说,凶手先把他吊起来,切掉他的舌头和双手,最后才把心脏挖出来,结束了他的痛苦。”
“凶手一定非常恨他。”
“就像我说的,他已经变了,要说是仇杀,那也完全不可能,十五年前他打死的那个雇主是个鳏夫,根本没有子女或其他亲人。”
杰森漫不经心地围着大厅转了一圈,在拐角看到一个告解室,圣职人员那侧的门是开着的。
“你们这里还有神父?”
“是的,而且是新来的,怀特神父,伯瑞克神父上个月心脏病发死在了睡梦中。”
“所以这个怀特神父,他在哪儿?”
“城中有一场婚礼,他去证婚了。”
杰森点点头顺手关上了告解室的门,又溜达去了主楼后的走廊。
“我有点好奇,你当年为什么要救查波克内森,杀人这种重罪,怎么可能会有人允许你把他带走?”
“呃……我被那男孩的忏悔打动了,觉得他需要一个赎罪的机会,而且我和伯瑞克神父早年间就是很好的朋友。”
“你是说……当年负责审判查波克内森的就是心脏病死的伯瑞克神父?”
弗雷德里克麦丘点点头,看杰森不再提问低头思考时,深吸一口气说:“既然你来了……请赏脸看看我的作品怎么样?”
杰森吞了吞口水强颜欢笑着点头。
弗雷德里克麦丘领着主仆二人穿过静谧阴暗的走廊,透过那些玻璃窗
能看到教养院的犯人全在屋里无所事事的溜达或傻站着。
这里和监狱唯一的区别就是入院者都是轻罪犯,只要做些辛苦的劳动,每天接收神父的说教传圣,最快两三个月便可以出院。
走廊尽头的黑门对杰森来说就像地狱入口,他不知道那扇门后会出现什么,但肯定是会让他惊掉下巴的东西。
弗雷德里克麦丘急慌慌开了锁推门邀请二人进屋。
踏进那屋里时,迎面扑来一股酸涩的药水味,杰森环顾四周,到处挂着被固定在薄木板上的鸟类,它们全都伸展着双翅,脑袋侧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