淤痕。
“我……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那些你创造出的……不是生命……它们是怪物,包括母亲。”
欧绅话音刚落就被阿方索打了一巴掌,他的脸颊瞬间出现四道血痕。
“你为了复活她,杀死了成百上千无辜的人,你觉得她会希望你这样做吗?每个夜晚……你都要和她说话,她有回答过你一次吗?”
“闭嘴儿子!”
阿方索控制海浪将欧绅举到空中,又任他重重摔落,欧绅的鱼尾摔破了几处,白色鳞片掉了一地。
“你知道……那已经不是她了,你只是不愿意面对现实,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像母亲活着时那样爱我们的父亲,不是嗜血残暴的杀人魔。”
“欧绅别说了……”奥克塔维欧虽然嘴角挂着鲜血,却更担心持续触碰父亲底线的弟弟。
阿方索猛然转身向着欧绅游去,他举起手蹼,那些坚硬的指甲就像尖锥一样。
屠杀人类时阿方索就喜欢徒手掏穿他们的身体把心脏扯出来,看他这被激怒的架势,这是要把欧绅的心也掏出来。
“父亲,求你了。”不知什么时候赶来的加斯帕抱住了阿方索的鱼尾,他一直是四个孩子中胆子最小的,比起盛怒的父亲,他更怕失去哥哥。
阿方索没有停下,摆动鱼尾将加斯帕甩向奥克塔维欧旁的岩石。
“父亲!”鲁西奥挡在阿方索面前:“我们会听你的话,无论你让我们做什么都绝不反对,欧绅肯定是被男巫蛊惑了,他一直是我们中最尊重你的。”
阿方索贴近鲁西奥,捏着他消瘦的脸蛋冷笑着说:“你甚至学会了对我说谎,儿子……如果你不说最后那句我就信了。”
将鲁西奥推到一边后,阿方索伸出手蹼刺进了欧绅的心口。
这时远处传来炮声,轰隆一声巨响,哀鸣岛震动起来,柴宁号终于在午夜之前靠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