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能让他痛苦呢?所以我观察了很久,我看见你们每天都在一起,图书馆、丽波缇酒馆、泡温泉……我意识到……那种冷血的家伙竟然也会交朋友,你……杰森温伯尼,你总能让他笑出来,你是他唯一还可以失去的人。”
赛尔特似笑非笑地说着从黑暗中走来,不紧不慢地来到杰森面前,她仰起头,灰色的双眼透出冷冽,鲜艳的红唇像涂了血。
杰森想说些什么,可他只能不清不楚地呢喃,一些脓血顺着嘴角流下,他斜眼看向窗户,被玻璃窗映着的自己吓了一跳。
他就像充气一样肿了好几圈,全身黑紫色,仿佛在水里泡过很多天的肿胀腐尸。
“很恶心对吧?更恶心的还在后面,你的皮囊会炸裂开来,你的五脏六腑会流的满地都是,你的鲜血会溅到每一面墙壁上,等那个臭小子回来,看到你的一地烂肉,我很好奇他是先哭出来还是吐出来。”赛尔特讥讽地笑着,她抖落裙摆,更多毒蜘蛛从她的裙底涌出,顺着蛛丝爬到杰森身上,刺进他的身体投毒。
杰森还是能感觉到疼痛,尤其是那些毒素交织在一起,就像谁用硫酸洗刷着他的内脏一样。
赛尔特有一句话是对的,作为男巫,杰森的能量确实与众不同,所以在他已经被麻醉的使不上力气时,他还是能操控自己的能量,那些微弱的绿光像小小的士兵对抗敌人一样对抗着蔓延全身的毒素。
“哦!某人正在治愈自己呢。”赛尔特不以为然地取笑道:“你不会真以为你这活了没几年的小屁孩能对抗我吧?”
赛尔特说着挥舞双手,几道紫黑色利剑形的光束穿透了杰森的身体,他痛苦地□□起来,体内隐约跳动的绿光慢慢熄灭了。
“好了,我这就了结你的痛苦,我不是禽兽,毕竟你还是个孩子。”
赛尔特手中的紫光幻化成一把长剑,她握着那虚无锋利的长剑走向杰森,当她举起剑准备砍掉杰森的脑袋时,一把短刀透碎玻璃窗刺穿了赛尔特的手背。
赛尔特的手背被短刀腐蚀冒着白烟,她拔|出那把刀丢在地上,导致另一只手手心也被灼伤了。
“终于……”赛尔特恶狠狠地瞪着窗外露出邪恶的笑容。
阿奇跳下马冲进屋里,盖文和珍妮紧随其后,打开门的瞬间阿奇被一股狂风卷的飞了起来,盖文也是如此,只有珍妮用能量抵挡了邪风。
赛尔特瞬间移动到每个人的身后,用巫术化成的紫色链子捆住三人的脖子,又瞬移到二楼把他们全部吊了起来。
珍妮也拥有同样的能力,所以她出现在赛尔特身后,将她一脚踢下楼。
被松开的阿奇和盖文赶紧起身去攻击赛尔特,赛尔特迅速消失躲开了那些招式,但迅捷的阿奇还是划破了她的胳膊。
“厉害,看来你一会儿也没闲着。”赛尔特感叹过后双眼发出白光,四处爬来成千上万只蜘蛛将三人层层包围。
“小心点!你们只是普通人,不会像杰森温伯尼那样中了剧毒还能坚持几个小时。”
赛尔特的话重击了三人的心脏,他们同时看向吊在空中的杰森,已经无法看出他原本的相貌,他全身颤抖着想必非常痛苦,而一想到这种痛苦已经持续了几个小时,珍妮的泪水流了下来,盖文也红了眼睛,他们珍爱的孩子何时遭受过这般折磨。
最难受的还是阿奇,心疼和自责,绝望又无可奈何,他想救他,但是即使救了他,能停止他的痛苦吗?他看起来糟透了,阿奇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他恢复原样。
阿奇握紧短刀飞身一跃扑倒了毫无准备的赛尔特,当他的刀尖快要刺进赛尔特的心口时,赛尔特浑身喷射出的紫色气流把阿奇摔出好远,那些蜘蛛又围住了他。
小小的蜘蛛突然聚拢起来,幻化成比人还要大一些的巨型蜘蛛,黑色硬壳、血红的眼睛、张开嘴还能喷射有腐蚀性的黑色液体。
阿奇举着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