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温伯尼庄园时,劳瑞已经冰冷的尸体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本来跟珍妮坐在客厅等待阿奇和杰森回来,赛尔特突然出现徒手掏出她的心脏又立刻消失,劳瑞来不及反应已经断了气。
阿奇跪在劳瑞的尸体旁隐忍地哭泣着,他以为母亲有珍妮陪着,留在这里会很安全。
杜鲁门的葬礼没过多久又举办了劳瑞的葬礼,来客也都没看见阿戈斯蒂诺的身影,只有那个少年孤单的站在人前。
阿戈斯蒂诺和他的情妇赛尔特像人间蒸发一样从拜索王城消失了,墨斯昆汀只剩下阿奇一个人。
这也让那些一直跟随杜鲁门的帮会元老们肆无忌惮起来,谁会在乎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呢?
“他完了,墨斯昆汀完了,照我说我们把地盘分了,那只是个小屁孩,我们不需要听他的话。”
棺木入土后,参加葬礼的几个老男人聚到一旁窃窃私语。
“你说得对,我是不可能让一个小孩对我指手画脚的。”这两人身材相等都是肥胖的大胡子,表情也都同样不屑。
“我们应该把这小鬼继承的产业拿回来,那都是我们几十年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凭什么让他坐享其成,流血流汗的可是我们。”
“我们干脆弄死他!”瘦高的独眼中年人杵着手杖瞄了一眼站在墓碑前的阿奇:“让他彻底消失。”
“你们在说什么?他好歹是杜鲁门的后人,我们不能这样。”在旁边听了几句实在忍不下去的八字胡男人指责起来。
“好吧,我们可以留他一条活路,把遗产全要回来就行,他只是个软弱的小男孩,还能把我们怎么办?”起头的胖男人摊着双手说。
那些不敢发表意见的青年围着这几个老家伙听他们商量,而这一切都被他们身旁缠绕在树杈上的阿戈斯蒂诺听的一清二楚,还有不远处的埃德蒙,他们好像并不怕他听到,可能还想通过埃德蒙的转述让阿奇知难而退。
埃德蒙走到阿奇身边对他耳语了几句,阿奇此时正处在悲痛和愤怒的顶峰,听说这群人在讨论着怎么除掉他夺走他仅剩的东西,蔑视他还只是个孩子。
阿奇面色阴沉疾步走向众人,抽出了别在腰后的两把短刀。
“你想干什么?”胖男人意识到阿奇的侵略性连连后退。
“拦住他!”独眼男人命令着,两个手下走向阿奇,被埃德蒙轻而易举的折断手臂打倒在地。
“傻站着干什么?上啊!”胖男人看了看其他人,没有人敢动,他们都知道埃德蒙有多心狠手辣。
阿奇把短刀抵在胖男人和独眼男人的喉咙处,两人后退几步靠着大树不得不停下来。
“这是我母亲的葬礼!你们就非得在这儿说吗?”
胖男人想挥拳攻击阿奇,被埃德蒙飞快抓住手臂扭到了身后,“咔嚓”一下骨骼折断的声音,胖男人痛苦地惨叫起来。
“你这小兔崽子!”胖男人急了,站在他们旁边的人本想上前阻止,阿戈斯蒂诺从树上垂了下来,呲着血盆大口吓退了他们,那尖锐的毒牙和鲜红的蛇信,被它咬上一口可不会好受。
他们多数都是跟随了杜鲁门几十年的人,在拜索各地都有自己的势力范围,经营着赌坊、妓|院和酒馆。他们靠武力和恐吓收取各地领主的守护费,利息极高的非法放贷,甚至抢劫越货过路商船。
人们惧怕那眼镜蛇标志,和那些有蛇纹身的人,他们的出现意味着血腥和灾难,他们像原始人那样粗鲁的掠夺弱者的财物,抢走他们看中的东西和人,甚至敢和卫兵队纠纷,法律在他们眼里形同虚设。
“冷静孩子,我们只是觉得,你还没有能力胜任我们这群老家伙的首领。”独眼男人用手杖轻轻挪开了阿奇的短刀。
“需要什么能力?你们都是坏人,我只要比你们更坏就行了对吗?”
“也许你应该把学上完了再来和我们谈。”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