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我不会打扰你的。”祁晏已经被安排坐在许听悠身后了,特意说一句,表示自己没她那么坏。
许听悠拿着画笔,一时不知从哪里下手。
果然这就是大神和菜鸟的区别?
大神都给你画了大概,你也没办法画下去。
祁晏见她迟迟不动手:“你按自己的思路画就好,随便在上面涂鸦也行。”
许听悠:“不行,我下不去手,我下手是真的黑。”
祁晏:“下手黑是这样用的吗?”
“差不多意思吧,我只是想毁掉你画画的灵感思路,不是真的想毁掉你的画,打个比方,原本价值一万块钱的画,经过我的手,瞬间掉成五块钱都觉得贵的画,我不画了,你来吧。”
近距离看祁晏画的半成品,也能感觉出她和祁晏之间画技的差距了。
祁晏没让许听悠走,双手圈住她的腰:“不然这样好了,听听,我握着你的手画,你手不用动。”
“你也喜欢玩这种小把戏?”许听悠打趣祁晏。
祁晏也不否认:“对我来说是很新奇的体验。”
“你和画板之间隔着一个我,你和画笔之间隔着我的一只手,画画难度大幅增加了。”
“更有挑战性了不是吗?”
“好吧,我的手给你了,这幅画创作出来就是我的画了。”
“嗯,本来就是想送给你的。”
许听悠把手交给祁晏,祁晏把她的手握在自己手里。
开始不习惯,两三分钟就适应下来。
坐在画板和祁晏中间的许听悠,怕被颜料溅到,尽量贴紧祁晏,脑袋往旁边歪,眼睛还是看着祁晏画画。
“会不会很累?”
祁晏的声音从头顶冒出来,许听悠小幅度摇摇头:“不累,累也是你累。”
祁晏在妻子脸颊上落下一吻:“我不累的,才画没多久。”
“我想录个画画小视频可以吗?”
“录我们的手?”
“嗯,不会妨碍到你的,我去拿手机。”许听悠放下笔,起身拿一直在床上的手机。
“祁晏,你刚才是不是也发现自己越坐越前面,给我挤得差点没位置。”见自己坐的椅子,整张椅子空出来了,许听悠坐上去。
前面不是错觉,祁晏绝对坐到她的椅子上来了。
祁晏:“画得认真起来就忍不住往前,画细节的时候想离得更近,待会儿我忍住。”
“你忍不住也没事,我不介意。”
她没在开车啊,祁晏的无心之话才像开车,她是正经人。
许听悠重新拿起画笔,右手拿画笔,左手拿手机:“你不用管我,我现在不录视频,你专心画画就好了,把我的手当成普通的鼠标,随意拿放。”
祁晏:“你不看画画过程了?”
“谁说我不看的?我一直看着呢,为了不让你有包袱,发挥出正常水平,我拿着手机,假装玩手机,其实在等待时机录视频。”
信号不好,手机功能就少,祁晏确定妻子在看,才继续画画。
画面的确是花园,繁花盛放,偏西方的感觉,花园里有个肌肤雪白,穿着精致典雅裙装的女性。
许听悠还没问,祁晏就说:“这个女孩是你,裙子参考了你的婚纱。”
“灵感是不是来自贵妇下午茶?可惜女孩没有贵妇的感觉。”
“下次给你画个贵妇下午茶。”灵感哪是来自贵妇下午茶,单纯是美景衬美人。
许听悠:“不要,我才不要,我觉得这种千金小姐更好看,要画贵妇的话,你也要在画面里,贵妇和她的秘密情人。”
祁晏被秘密情人惊到,空出来的左手捏了把妻子的脸:“我为什么是秘密情人?我不该是丈夫?”
“主要你放到情境里,更像是体贴温柔的情人,诱惑贵妇跌入深渊,共同沉沦,至于为什么要接近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