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他立刻警觉过来,看向朱图的眼神多了几分忌惮。
“所以,你们打算找本官兴师问罪?”
“大人说的什么话,小人们岂敢,是想先问问大人,这水师营还有何人可以调动,其中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不可能!除了本官的私印调令,否则水师营不会擅动!”
“那大人能否看在朱家和池家的些许薄面上,将那些人给放出来,若有什么误会,我朱家自会跟大人好好解释的。”
说罢,就递了个荷包过来,里头放的是什么,二人的心里都明白的很。
梁全斌不动声色的端起手边的茶,喝了两口,并没有接过那荷包,倒是朱图有些看不明白了,这是不愿意?
抬头看着梁全斌,希望他能识趣收下回去放人,否则若真的撕破脸了,他也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朱图想什么,梁全斌岂会不知道。
但是面上还得装一下,“此事本官回去后定会好好查看,若真是水师营抓错了人,定会放出来的,朱二兄弟无需担心。”
“大人!此事不仅是打我朱家的脸面,也是在打池家的脸面,还请大人不看僧面看佛面,下令将人放了吧,否则后续之事总有说不准的地方,不是吗?”
话语里的威胁之意很明显了,梁全斌气结。
但此刻人在朱家又不好直接翻脸,否则危及性命就麻烦了。
对于朱家的威胁,他倒是在心里狠狠的记上了一笔,而后就接过了朱图手中的荷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本官累了,送我回府吧,至于你们要的人,去大牢里接就是!”
“多谢大人!”
能这样和平的将事情解决,再好不过。
所以,席面还没有完全散的时候,梁全斌就被朱家的人以醉酒名义先送回了家。
而后满心欢喜的等着去大牢接人,谁知事情却发生了变故!
回到府中的梁全斌大发雷霆,一顿狠砸,管家不知道他怎么了,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不敢说话。
等心中的那口恶气消了以后,他才平复下来。
“着人来打扫吧。”
“是!”
然后起身走去书房,那里放着他的司督私印。
对于今天这事,他也心里有疑问。
明明自己压根没有下过命令,为何水师营的人会前去查封和抓人?
难不成是有人偷盗了私印?
想到这里就脚步快走的奔向书房,将那藏得十分隐秘的盒子拿出来一看,私印还在。
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人也愈发糊涂了。
“梁大人,可是在想,为何水师营的人会抓人?”
冷不丁的被人这么一说话,差点没把梁全斌给吓死!
转头看向来人,惊恐的表情才放松下来。
“原来是国公爷身边的人,你差点把我给吓死了。”
那人面目严肃的看着梁全斌,从怀里掏出一信递给了梁全斌。
“国公爷有话同梁大人说!”
梁全斌疑惑,平日里卫国公有何事交代,总是口传,今日怎么会写下信件来?
等展信一看,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朱家背后之人是大皇子?”
“嗯。”
“所以,今天的事情是国公爷故意为之,目的就是要借此事打压大皇子的风头?”
“对!”
听到这里,梁全斌心里也明白了。
九皇子得胜回朝的事情,他远在千里外都听说了,可大皇子如今也是风头正盛的时候,要是能在此时将他焊在江南的这颗钉子拔了,对他们来说倒是个益事。
可自己刚收了朱家的钱,若是被卫国公知晓了,定以为他左右逢源呢,为家族计,为前程计,一咬牙就将荷包递给了那人。
“这是朱家向我行贿的银钱,烦请大人将此物带给国公爷,我对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