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安失笑,没有同两位昔日同僚多说。
他们这过来,照旧是去黄鹤楼摆了桌宴席,没叫旁人,除了席安两口子,就只有老刘、李参将和燕然三人。
她一去个把月,看信里阿束絮絮叨叨那些还没感觉,真和两人聊起来才觉得变化大了。
燕然中秋过后从北边回来,特别关注了一下酒的情况,聊起来手舞足蹈,真的特别高兴。
“老大,你是不知道,这酒卖的太好了,黄鹤楼都催着要下一批,估计下一批卖出去收益还能再翻个倍!”
“那倒是不急,等酒庄建起来,也该酿梅花酒了。”席安没太大波动,毕竟是在预料之中。
“那下一批,我想是不是得酿多一些?”燕然搓了搓手指,眼中思索着金钱的光芒。
亓官寐摩挲着下巴轻笑一声:“何必增多?所谓奇货可居,唯有限量价格才能越来越高。”
“下一批还是这个数,之后的合同我会和黄鹤楼的掌柜亲自谈,说不准还能再得两分利。”
“两分?”燕然伸出两个手指,瞪大了眼,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哎呀妈呀,我和黄鹤楼谈五五分账已然十分艰难,姐夫你还能谈下三七分账不成?”
亓官寐只是微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这黄鹤楼背后东家他不熟,但也是他们亓官家的人,让他再让两分利不难,难的是怎么让这酒再上一层楼。
不过这些,就是之后要谈的事了。
燕然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姐夫真不愧能把老大拿下,刚刚那样莫名感觉特别厉害,我都觉得身上冒冷汗。”
“行了,你喝醉了。”席安那筷子丢他。
若是之前不知道亓官寐的身份,席安也觉得困难,但如今身边坐着就是能随随便便出三十万的小郡王,让黄鹤楼重签合约不难。
她那酒庄也差不多可以筹备起来了。
想着,她看向老刘:“老刘,之前说的事,你考虑到怎么样了?”
她与亓官寐之前是问过他要不要来酒庄帮衬,他当时犹豫没有答应,这会酒庄要起来了,怎么说可以谈一谈了。
老刘想了想,咬牙直接说了声好。
“承蒙将军看得起我,您要是不嫌弃,我就过去帮将军做事。”
“诶,叫什么将军,叫老大!”燕然攀着他的肩膀,结结实实打了个嗝。
“得亏之前姐夫想着我,拉我入伙,不然我也赚不到这个钱。来,我敬姐夫一杯。”
亓官寐刚笑着拿起酒杯,席安冷眼一扫,他瞬时把酒杯丢下,装作什么都没有做的样子。
燕然看见了,不满的嘁了一声。
“老大你也管太严实了,喝一杯,就喝一杯,我知道姐夫会喝。”
“姐夫,来啊!当初酒宴上就没喝一杯,现在怎么说也得喝一杯吧。”
“对对,喝一杯,喝一杯。”李参将也斗胆起哄。
亓官寐有些意动,偷偷瞄席安。
席安似笑非笑,也不点头,就那么静静的看着他。
亓官寐悟了。
“不了不了,我还是不喝了,以茶代酒,以茶代酒。”他求生欲极其强烈,端起茶各敬了一杯,把两人都堵了回去。
两人没起哄成功,在席安的注视下只能悻悻落幕。
这一场酒宴下来,亓官寐滴酒未沾,席安倒是喝了不少,也没去燕家打扰,直接去隔壁开了间房休息。
这一进去,席安就宽衣解带。
她面上微醺,眼神也柔和了不少,唇似挑非挑,慵懒的朝亓官寐递去一眼。
“过来。”
亓官寐关了门上前,猝不及防被捏了下巴,席安居高临下,指腹摩挲着他的下颚。
“说好的肉偿,今夜就侍寝?”
亓官寐沉默一会,偷偷瞧着席安因为没自己高而艰难踮脚的模样,心里憋笑。
这,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