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心里害怕防备,还是选择带他来此躲避。
明明已无选择的条件,她还能一再退让想辙。
韩唯忍不住想,她与太子在一处时,是不是也这样好脾气的纵容?
这一刻看她,似乎没了任何不足与瑕疵,完美的如碧玉,忍不住想要靠近,抚摸。
韩唯眼神黑沉,手刚动了一下,又死死握拳,努力克制。
他不能这样,也不忍在她没点头之前这样。
似乎是嫌此刻的情况还不够焦灼,忽然,玉桑瞄见一道鬼祟的人影越过院墙门,步子犹豫,走两步便停下张望。
有人来了!
她一把捂住韩唯的口,同时扶住他,压低声音:“躲起来!”
韩唯只觉脸上这只手冰凉飘香,因动作触碰,他的唇吻在她掌心,于浑身激起战栗之感!
玉桑带着韩唯绕到房后。
若那人一直搜寻,他们还得随时挪地方,与这人玩躲猫猫。
忽然,韩唯的手抓住她衣襟,往旁边一扯!
不妨他竟然动手,又不敢闹出动静,玉桑无措的看着韩唯把她罩在外面的广袖衫剥下来,奋力团成一团,扔进了一旁黑暗的灌木丛中。
天气有些热,她只穿了一件及胸长裙,外罩广袖长衫,此刻肩膀都露在外头。
玉桑双臂抱身遮挡胸前与肩膀,眼神染了恼意。
“你衣裳……有气味……”韩唯觉得自己快要厥过去了,勉力解释。
衣裳?气味?
等等……
她出来时撞上一个奉酒的宫女,酒水洒了些在身上。
韩唯出来时还好好的,说着说着就犯了病。
他不可能在这种场合自己给自己吃药,只有可能是别人下药。
难道是下在他酒水里,然后要闻到她身上的香味才会催发的药?
若是如此,那这就是冲着她而来的一场设计了。
果然,剥去外衫,远离了那股异香,韩唯的气息都匀称了些。
可治标不治本,那些已经入了身的药性并不能因此解开。
意识到自己将韩唯想龌龊了,玉桑心一横,不再遮遮掩掩,扶住韩唯,随时准备转移阵地。
她注意力都在前头,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并未察觉韩唯在她放开手时,眼神凝在了她身上。
香肩圆滑,沟壑已显。
每一寸肌肤都是对他二十多年攒下的定力的考验。
让玉桑没想到的是,那个鬼祟的身影始终没有绕过来,不止如此,连声音都听不到。
这处隐蔽地,安静的针落可闻。
“怎么回事……”玉桑琢磨着:“不然我出去看看?”
她这一说,身体下意识起了起,下一刻,韩唯双臂同时抬起,朝她一捕,竟将玉桑完全圈进双臂间,而那为防止他动手动脚才束上他手腕的发带,成了此刻圈禁她的利器。
韩唯直勾勾的看着她,刚刚平复的气息灼热的吓人。
“桑桑……”
男人双臂一收,直接将她抱入怀中,他对这事游刃有余,美人入怀一刻,滚烫的吻已朝朱唇落下。
下一刻,他吻在她颈上。
玉桑挣脱不开,又不敢大声叫引来人,垂在身侧的手隔着衣裳揪他的肉。
男人身体结实,肌理分明,紧绷如铁。
揪不动。
“韩大人,你冷静点!”玉桑低吼着,心中哀鸿遍野。
她错了,但凡不曾顾及他这位世家贵公子的矫揉做派一脚把他踹池子里再逃之夭夭,也不至于叫他得了机会发狂。
哪怕只是吻在脖子,对韩唯来说也是一种极大地畅快。
他闷闷的笑了一声,熟练地亲吻。
从脖子往下,最后,他双臂箍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放倒在地,倾身覆上去。
玉桑险些惊声尖叫——畜生!地脏啊!
把人家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