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纷纷开始猜测最后究竟花落谁家。
蒋明诚、蒋晖彦、甚至分家几个名气大的年轻男性猜了一圈,连怎么看都没戏的“前任未婚夫”蒋昭野都有人站,唯独没人猜到正主,蒋家这个神秘的……
“嗳,我刚才听见我爸妈说话,跟宁思音订婚的好像是他们家小三爷。”
走廊交错的高跟鞋声中,响起年轻女性压低的嗓音。
几个人结伴从宴会厅的方向走了过来。
劲爆的小道消息立刻引起强烈反响:
“不可能吧!”
“小三爷不是跟大爷二爷同辈的,蒋昭野得叫爷爷?”
“天呐,蒋昭野的前未婚妻和他爷爷订婚,这也太夸张了吧。”
“我妈跟二奶奶很熟的,不会有假。”
“我天!”
“你们见过那个小三爷吗?长什么样啊?”
“没有……”
“我也没,不过听说他不是有病吗?”
“对啊,听说身体很差的,没几年活头了,这几天都没怎么听说过他的消息,我都以为他已经……”
“怎么会是他呢,蒋家最没用的就是他了吧,没希望继承家业,还有病。”
“所以说,宁思音到最后找了一个病秧子啊。”
有人轻哼:“野公主跟病秧子,我倒觉得他们俩挺配的。她又不是宁家的正牌孙女,要不是唯一的孙子死了,你觉得宁光启会把她接回来?”
“说得也是,要接早就接了,不会让她在外面流落到十八岁。”
……
偏厅里过于安静,蒋措总像不存在似的,待在一个地方就毫无声响。宁思音低垂着眼,将外面走廊的对话听得一字不落。
一楼的隔音效果比三楼真是差多了,蒋措肯定也听到了。
是。
她并不是天生的小公主。
她小时候是在福利院生活的。懂事之前被一对夫妇领养,过着艰苦贫穷的日子,直到十八岁,才知道原来自己有个这么有钱的爷爷。
关于她为什么流落在外,爷爷没有告诉她。除了他,宁思音也无从打探。
但宁家大变活人认回这么一个孙女,外面总会有些传言,东拼西凑,结合从小没少看的狗血伦理电视剧,猜也猜得出自己的身世。
据说她的父母是大学同学,曾是一对恋人,有她的时候二人都还是二十刚出头的年青人——这就排除了什么小三出轨婚外情的烂狗血。
想必是因为她的妈妈身份不够高贵,不合爷爷的意,入不了宁家的门,或许中间还经过一些棒打鸳鸯的老传统,最终导致两人分手。
但宁家子孙福薄,宁光启只有一个儿子,也就是她爹宁晨音,年纪轻轻三十岁便因病离世;留下的独子也遗传不治之症,未及成年便夭折。
如今宁家只剩下她这一根独苗。
若非如此,爷爷也不会费心劳力将这个失落在外的孙女寻回。
“世人那张万恶的嘴啊,再配上随心所欲的舌头,就是万恶之源。”
宁思音放下手机,把手臂环到胸前。
她看看蒋措,这个被人一口一口“病秧子”代称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静止一般坐在沙发上看书,两耳不闻墙外八卦。
宁思音别的地方记性不咋地,但在记仇这方面十分持久。里面那个听起来最嘲讽的声音,就是之前碰过面的Luna。
她的声音不算有特色,不过那种让人听了只想用拖鞋热情招呼一番的语气,太有辨识度了。
宁思音舔了舔牙齿,忽然朝在站架上梳理羽毛的鹦鹉勾手。
“铁蛋。”
鹦鹉至今不肯认这个名字,假装没有听到。
不过等宁思音拿起鸟食,它就愿意赏脸纡尊降贵过来一趟了。
鹦鹉低头在宁思音手上啄食,宁思音用食物贿赂企图买通它:“吃饱了就去帮我教训一下外面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