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祠堂?”
谢宗长站了出来,怒目圆睁:“你胡说,肯定是你心里不服,在这里不好好忏悔,祖宗盛怒显灵才劈了你?”
姜宁不屑,也不和他狡辩,摊手问道:“反正老宗主不喜欢我待在这里,你们看是让我回家还是继续遭雷劈?”
啥,遭雷劈还上瘾吗?
不行,祠堂是供奉谢家历代祖先和祭祀的地方,不能让这搅屎棍给玷污了。
方村长摇了摇头,这个谢家媳妇还真是滚刀肉,拿她没办法,不管怎样家里还有五个孩子要管,只能让她回去。
“少阳不在家,回去好好看着孩子不要惹祸!”
姜宁看了看眼前的方村长,话语里夹杂着关心还有些许语重心长的意味,印象里这个村长还不错。
仔细打量,他印堂命宫下方,双眼之间的山根部位,有烟雾状的昏暗气色,代表身体不适,会生灾难发生。
看在他言语真诚的份上,还是提醒他一下,与之打好交道,日后好相见。
“村长叔,最近无事就在家里多多休息,不要与木头打交道。”
方村长听了就是一愣,这话啥意思。
姜宁看着愣愣的村长,话已点到为止,多说便是让人误以为她又被鬼上身了。
有人不满村长处置,“就这样放走她了,让她维修祠堂,这都露天了,咋就不劈死她那个挨千刀的。”
“留着她,难道你还想出钱重修祠堂吗?”
那人一听要自己掏腰包,赶紧闭了嘴。
声音越来越远,姜宁迈着悠闲地步子,边走边想。
“那五个小崽子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自己活了百十年,不就养活个孩子,把她们扶正,有啥难?”
姜宁前世可谓大起大落,有钱时吃穿住行都是有专人服侍,没钱时,捉个小妖,逮个小鬼赚点小钱。
姜宁原是谢少阳花钱买来的后娘,本以为可以帮他照顾他们的饮食起居,可是这位从来不愿干活。
谢少阳却也忍气吞声,不知为何还要留她在身边。
姜宁原身为大户人家的小姐,后来破败,才被卖给谢家。
她不满现状,虐待孩子,虐待男人,气得谢少阳疾病复发,不得不在镇上就医。
回家进了屋,就看见炕上的老五东哥,好奇心驱使上前,抬手想要看个仔细。
“你别动,你若是敢打他的主意,我们和你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