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门的弟子对他很好,哪怕他没有加入天星门:“别的门派的杂妖如何,在天星门的杂妖又如何?别说天星门的弟子不把你们当成同类,是你们先把他们排斥出去的,这样的话,他们凭什么主动接纳你们?给你们吃给你们穿,让你们不用随时面对被杀的危险还不够吗?”
释的身体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景云看起来温文尔雅,说出来的话就好像刀子一样插在释的心上:“对了,除此之外,天星门的弟子也没禁止你们读书识字,更没禁止你们修炼,他们虽然在你们身上用了符文,却也没有停止研究如何让你们能不被兽性控制。”
释诧异地看向了景云:“他们……”
景云挑了挑眉看向涟漪,像是有些疑惑问道:“他们不知道?”
涟漪已经喝完一杯茶,到了景云的身边坐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寒灸峰那边没研究出来成果,不可能说的,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都是一群死要面子的人。”
释却相信了,他在地下没有希望的活了太久,如今只要有一丝阳光他都愿意去相信去抓住,而且这些年天星门怎么对他们的,他们哪怕不说也是知道的,在这个时候就好像一枚孕育多年的种子终于开花结果了一样。
景云沉默了下叹了口气说道:“天星门就是属于做的多说的少,不愿意吭声的,不过释,你应该知道每隔段时间寒灸峰的弟子都会寻你们抽些血或者询问一些东西吧?”
释点头,因为每次弄完,寒灸峰的弟子都会给他们补偿,而且问过先来天星门的前辈,他们也都说过,所以都习以为常,他们更是习惯了不敢去问不敢去想,只要能活着就好。
景云说道:“因为你们每个人都不一样,需要分出不同的种类。”
释神色难堪,在读书识字后,他们更懂了礼义廉耻,懂了才知道他们为何被排斥被歧视,可就像是苏念说的,出生并不是他们自己选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