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如果我们那时就在一起了,会怎样?”
相隔两块大陆,距离千山万水的跨国异地恋,很难长久吧?尤其她这么没有安全感,占有欲又强,说不定他会受不了,早早提出分手。
“没有如果,”徐墨凛定定凝视着她,语气认真而笃定,“我要的,是我们的以后。”
“所以,曲小姐打算什么时候让我转正?”
曲鸢不由得好笑,反问道:“你刚刚,还有之前做的事,转不转正有什么区别吗?”
“有的,”他声线压得不能再低,几乎是用气音在说,“转正后,我能做更多的事。”
曲鸢已经不是纯情的小姑娘了,哪里听不出他话里赤l的暗示,偏头看向窗外:“你不如做白日梦来得更快。”
徐墨凛从窗户上捉到她的视线,故意曲解她意思:“你喜欢,快一点?”
曲鸢第n次:“……”
徐总你禁Y冷情的人设彻底崩了你知道吗?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有时候曲鸢分不清,他婚后的冷漠疏离是刻意伪装出来的,还是本性使然?如果是出自本性,那现在为什么能收放自如,自然而不刻意地和她调情?明明初见时,他给她的印象是温暖而美好,如春日夜晚的山间明月。
曲鸢难以否认,她更喜欢现在的他。
由于徐墨凛间接地“喝”了梅子酒,剩下的路段就不能开车了,曲鸢叫了代驾,和他坐到后座,他取了瓶纯净水,拧开瓶盖,递给她,美其名曰,补充水分。
曲鸢确实渴了,喉咙干干的,喝了小半瓶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的脸又开始热了,为什么要补充水分?
还不是因为被他吸走了……
半路停车接了个吻,回到星河苑的住处,墙上鹿角壁钟时针正好指向十点,自从徐墨凛在台风登陆夜留宿后,他就没再回银月湾住了,在擦枪走火和失眠的两个问题上,曲鸢找到了折中的方式,让他等她睡着了再回客房,效果非常显著,她没有再做噩梦,也没有在5点14分醒来,生物钟调整到了最佳状态。
于是两人就这样开启了另类的同居模式。
台风荔枝过境,全榆城停工停学三天,如今雨过天晴,各行各业都陆续恢复了正常的节奏。
童佳待在家里,闲着没事,把存粮吃光了,吃了睡,睡了吃,好在不是易胖的体质,得到充分的休息,黑眼圈都淡了不少。
倒是苟秘书,他住的公寓地势偏低,受灾严重,日夜担惊受怕,非但睡不好觉,大半夜还要爬起来去挖土装沙包防洪,累得人瘦了一圈,呵欠连天的。
童佳观察入微,拉着曲鸢悄悄八卦:“徐总看起来春风满面的,这三天他在上海和徐太太肯定过得很滋润吧。”
她并不知道徐墨凛提前回了榆城。
曲鸢险些被水呛到:“徐太太也去了上海?”
“我猜的啦。”童佳的猜测并非空穴来风,“你看,他今天穿的衬衫和平时的风格不一样,气场有所收敛,关键是,他的领带打歪了你发现没?”
曲鸢轻咳了声,出门前他让她帮忙打领带,她没打过,是他手把手教的,还边教边占她便宜,能不打歪吗?
童佳佳的火眼金睛,果然名不虚传。
“哇塞,”童佳激动地晃动手机,“徐总在群里撒红包雨了!快抢快抢!”
曲鸢见识到了秘书部的高速度,等她去抢红包,点开来只剩些零零碎碎的几块几毛钱,童佳抢了好几次手气最佳,笑得前俯后仰的,双手抱拳,蹬着椅子转了一圈:“承让承让。”
她往群里发了猫咪抱着红包鞠躬的表情包:“感谢徐总,感谢徐太太!”
只见屏幕又掉落了一个红包,上面写着:徐太太说不客气
童佳立马得意洋洋地递给曲鸢一个“我猜得没错吧”的眼神,哎呀呀嘴甜的孩子就是有糖吃啊,她美滋滋地收下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