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王爷思绪被拉回五年前,他从安兴府被皇上传召回京,在京城过起了含饴弄孙的日子。
他也确实上了年纪,不适合再征战沙场,他也想多陪陪自己常年在京的老妻。
而且那时边疆还是比较安稳,蛮夷人虽说还会时不时的来一场小战,但是掀不起多大风浪。
因为足够自信,所以才能安心呆在京城。
谁料突然传来肖文的死讯,肖文可是他的独子。一时慌了神,没有进宫请旨边独自带着肖家军,赶往安兴府!
一路上跑死了几匹马,赶到时也只来得及救下肖延,打跑蛮夷军队,带着肖延回京请罪。
皇上的也态度令人琢磨不透,没有责怪他,反倒是给了肖文一个,刚愎自用的莫须有名头。
那时他就寒了心,明明白白的证据传到皇上岸前,明明是皇后侄子命令肖文带兵追击,甚至还搬出了皇帝口谕来威胁肖文,肖文没有办法,只能听令。
之后他就没再机会朝堂,疆场之事。
那日肖延非要带他和老妻出城去泛舟,两人没办法,孙子终于从父亲去世的阴霾中走出,能想出去游玩散散心也是一件好事。
两人便同意了下来,谁知泛舟是竟听到一年轻男子念着一首诗。
那诗他年轻时就听故友说起过,是一位前辈所做,可那年轻男子竟恬不知耻的说那是他自己所做。
所言所语实在令人不齿,看不下去,便走过去直指男子抄袭。
那男子竟恼羞成怒,想要打自己,被肖延拦住,之后他也不想被人认出,便没有揪着男子不放。
可如今竟成了自己坏他好事,实在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之后可能是跟旁人,打听出了自己的身份,他也没有在意,也没再注意过男子的消息。
谁知第二次见面竟是在这样的场合下。如果火药是眼前这位白衣男子所造,那他还真会高看白衣男子一眼,竟可以做出如此神物。
“哼,如若不是你抄袭别人的诗,谎称自己所做,怎会有如此之事,你反倒怪上了旁人。”镇国王爷面露不屑的说道。
白衣少年起的面容有些扭曲:“你,你……”
那个穿越大神不是如此,怎么他用就是抄袭?只恨自己不是第一位穿越者,才令自己在大启丢尽颜面。
“智者大人息怒,不必和这老匹夫争论,来年今日就是他的祭日。”蛮夷首领与白衣少年说道。
白衣少年面色稍缓,压了压心底的火气,挥了挥手,下令放箭!
带火的箭头射向大启军的方向,引燃了地上的火药,火药爆炸声骤然响起,正在往山上走的安景城猛的回头,远处火光冲天,雷声震天!
安景城大呼:“不好,打起来了!”
停下脚步,拿出望远镜看去,两军对垒,火药压制,大启这边毫无还手之力。
“下山!趁乱去安兴府!”安景城立刻下令指挥着。
说着自己赶着牛车掉头,快速奔向安兴府城的方向。
安兴府城下,诺大的城池只留下几个守城士兵,紧紧的盯着战场上的局势。
安景城一行人突兀的出现,使守城士兵感到迷惑,谁会在打仗是赶着牛车过来,上面带的麻布包,好像还是粮食!
身后的板车上一箱箱的不知是什么东西。
身上的衣服也不是蛮夷军的样子,模样看起来就是大启国人。
也没有带云梯,攻占府城也不会如此打扮。
守城兵以为这是哪家的商贩,正好路过,满心疑惑的说道:“快跑,别过来!”
安景城见状大喊到:“军爷,我是你们军中安智的父亲,给你们送东西来了!”
守城士兵心中更加怀疑,安智他自然知道,是他们大启一个冉冉升起的大将,可是如今也要丧命于此了。
谁会派30多个人来送粮,这是最令人费解的一点。